一句话惊呆了两个人,我愣愣地看着因为冲动不小心说走了嘴的张大鹏,合着这货每天晚上传授给我们的摧花秘术,丫自己也没实践过啊!此公既然在此之前一直是个处男,那他所谓的众媳妇儿,岂不是,我终于懂得了,这年头原来色狼也有假冒伪劣的。我正要继续追问,张大鹏已经把那包中华又塞回到了我的手里,恶狠狠地威胁道:“老二!我可跟你说,今天这事儿,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可别怪哥们翻脸!”
“老三呢?也不能告诉?”
“你敢!我跟你拼命!”在这么黑的地方我都能看见张大鹏那张大红脸了。
我想想也是,张大鹏每天晚上都要和齐华两个人比着吹自己的驭女术,这要是让齐华知道了真相,他就只有从窗户下楼这一条道可走了。不过我现在对于齐华的话,也打了一个问号。
“行了行了!你丫还是先交待,为啥把我录音机卖了?”张大鹏看我还要追问,急忙转移话题,把球踢回给我。
“咳,还不是为了给娇娇买个礼物。”我如此这般地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向张大鹏作了一个详细的汇报,希望他能够帮助我进一步完善夺娇计划。虽然他曾经长时间地冒充色狼,但现在他毕竟已经修成正果,成功地摘掉了处男的帽子。所以我觉得在对付女孩子这件事儿上,无论实践还是理论张大鹏都要比我丰富的多。
张大鹏听完我今天的神奇经历,兴奋的眼睛烁烁放光:“真的?你肯定那是春药?拿、快拿出来让哥们看看!”
我其实也挺好奇,听说过,没见过,这大名鼎鼎的春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老三给我的到底是“奇淫合欢散”呢,还是“我爱一根柴”?
我从口袋里先把买的领带掏出来,小纸包被我放在口袋的最下面。张大鹏一把抢过我的领带,左看右看:“这是你买的领带?”
“啊,正好配我那件衬衫,明天见娇娇穿!”
“你丫整个一土鳖!还他娘的衬衫领带呢,等回头我给你找件衣服穿。”说着张大鹏把领带勒在了他的胳膊根子上,从我手上拿过那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红色的小纸包。打开红色的小纸包一看,是一个黄色的小纸包。再打开黄色的小纸包,又是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我的头忽悠一下,血压一下子升高了不少,“挠挠”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两个恐怖的字眼!
终于,张大鹏打开了最后一个纸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装着淡黄色粉末的塑料包!我长出了一口气,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我和张大鹏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亲自试试的念头,万一真的是“我爱一根柴”,张大鹏还好说,我岂不是要抱着篮球架睡一宿了。
张大鹏把春药递还给我,沉吟了一阵说:“老二,光送花和娃娃还是不行。你三哥不是说,这药要就着酒才有劲儿么?我看,咱干脆再整的浪漫点,咱包一个咖啡厅。就你们两人,别人都不让进,把灯关了,点上蜡烛,再来上两杯红酒,要多浪漫有多浪漫!上酒之前把药往娇娇那杯子里一下......”
“这点子是真好,可我觉得就让我和娇娇在咖啡厅就干那事儿,是不是不太好?万一人家看见......”
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挨了张大鹏一脚:“你丫就想着干那事儿!我还没说完呢!等娇娇喝完了那杯酒之后,你再带着她在咱学校的小河边儿一溜,花前月下,咱再想点儿特煽情的词儿!对了,干脆再找个人在河边给你们两个人放上几下焰火,这会儿我估摸着药劲儿也该行得差不多了。就娇娇那小样,经咱们精神上、肉体上这么一夹击,还不立马乖乖就范!”
看我还要问,张大鹏又给了我一脚:“放心!哥们负责给你找地儿!三星级的够吗?”
“够够!一星就行!”我差点把鼻涕泡都给乐出来了,拉着张大鹏:“走,哥们请你吃夜宵去!”
“你丫这孙子,卖了我的录音机,还他娘的用这钱来请我吃夜宵!对了,我那几盘打口带,你没一块卖了吧?”
“打口带?”
“啊,就是磁带上打着豁口,邦.乔维的!”
“没有,没有,收破烂儿的不要破带子。我直接给扔了......”
注:一层层的小纸包,呵呵,马三立大师的【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