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白富美突然提到“那个高楚漪,你觉得部队会扣去她教员一职么?”
一提到高楚漪,袭珂立马闭上嘴,埋头刨饭。
小四来劲儿了“我觉得不会,高楚漪对军区的牺牲有多大,党和上级都是历历在目的,顶多记一次小过。不在我们集训队当教员罢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白富美点头赞同“这样说确实是有理,但是咱们军长想要一个人消失在眼前,那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随便找个理由将她调走不就成了。”
小四瞥了一眼袭珂,若无其事的笑笑“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袭珂,你说说,你的看法是什么?”
小四用胳膊肘子挤了挤她,袭珂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可疑人物,放下筷子说“还用说,她早点儿死出我们部队最好,她就是…”意识到这句话不能说太声儿。
故意压低了声儿,挡着一遍侧脸说“她就是一丧心病狂的绿茶婊。”
“噗!”白富美差点喷饭。
“这词儿形容的恰当,听说她潜入毒枭半年,不知道木耳黑了没有。”白富美忍着笑说。
袭珂不禁联想到昨儿晚,她坐在楠爷腿上,腰肢摇的那么卖力。
自个儿也一下来了劲儿“肯定是个黑木耳。”
小四喝完一口汤,瞪着浑圆的眼睛望着她们。“黑木耳是什么?可以吃的那种木耳吗?”
白富美想了想,觉着小四说着挺在理。“嗯,可以的。”
袭珂觉着吃不下去饭了,放下筷子,催促着小四“快些吃,待会菜凉了。”
一旁的白富美已经憋成内伤!
——
下午训练完后,袭珂正要回去。
邬耿跑来对她说“嫂子,头儿让你去办公室等他,他手头还有点事儿没有处理。”
袭珂挥挥手说“不用了,我打车回去。”
“这部队外荒山野岭的不好打车,跟你一起训练的都是红二代,军二代的,都是自个儿开车回去,一般的士兵都是住部队的,平时放假都是我们用军车统一载出去。”邬耿解释着。
袭珂无奈跟他去了楠爷的办公室。
进去时,他正在看公文,邬耿将她带到后就走了。
袭珂懒懒打着瞌睡“还有多久?”
楠爷瞥了她一眼,冷声叫道“过来。”
袭珂走过去,端正立着行军礼“首长有何指教?”
还真别说,一身军装穿在她身,倒活像一套制服控。
他大手拉过她手腕,往下生猛一带,手掌捏着她胸前浑圆。
“想爷了没?”楠爷扯去她的贝雷帽。
勾去她头上的皮筋,如墨般的黑色卷发发散在肩头,裹着一张精致的小脸,黑色配着樱红的唇儿,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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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这娘们谁娶谁倒霉!
“没有。”袭珂不要命回答。
楠爷迅速钳住她瘦小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袭珂搂着他脖子,磕着眼儿享受着他的热情。
须臾之后,楠爷松开她。“一边晾着去,等会就处理好了,回去再慢慢拾辍你这小妖精。”
袭珂揉揉被他霸道蹂躏后的唇,嘟嚷着“起就起,不知道刚刚是谁连拉带拽的,享受完,就叫人一边晾着,真没天理!”
说完不忘对他翻翻白眼,心里十分不平衡的站起来。
楠爷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怎么?不想服从命令?”
袭珂吐舌,仰身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顺便捡起一份军事杂志乱翻着。“哪敢啊,民不与官斗,哪敢以卵击石,不要命的去碰瓷儿,是吧?”
楠爷握着钢笔,埋头批阅公文,嘴角扬起十分不要脸的笑,嘚瑟地哎~“识相就好。”
袭珂对着他所在的方向,轻声‘呸’了一句。
恰好楠爷抬头,见事件败坏,连忙举起杂志挡着自个儿的脸,以盖过自个儿的心虚。
等他忙完以后,恰好要到六点那样子。
袭珂刚好将杂志最后一页翻完,啪得一声儿合上,揉揉发涩的眸儿。
瓮声问着“好了吗?”
楠爷将钢笔盖儿合上,立起身离开座椅。“好了。”
袭珂也从沙发上蹦起来,上去挽住他的胳膊。“走,我都快饿死了!焦急难耐啊。”
她确实等的有些急了,像淡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要开车一个小时才到,真儿要她小命。
楠爷眼儿柔软,面容温和,没有平时待人的严厉与冷峻。“吃货。”
对于‘吃货’这词儿的定义,袭珂一般不否认,拉着他直直往外冲,刚刚打开门,恰好看到高楚漪端着一盅不知什么玩意儿的汤,正要敲门。
高楚漪看着二人如此亲昵地腻在一起,瞬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嫂子也在啊,我听说头儿在加班,于是在炊事班熬了一盅大骨汤端来,给头儿充充电。”
一般在部队,高楚漪都是叫他头儿。
袭珂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今儿穿着是便衣。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准备够充足啊。
袭珂想,她肯定是来献献媚,然后让楠爷恢复她集训队教导一事儿。
不行!绝对不行!献媚这事儿就算了,但绝不能来集训队祸害人民!
袭珂赔笑道“不劳妹纸你费心了,这等如此贴心的事儿,我这做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