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那位男生,是一早等我到来迎接我的。
他穿的很盛重,像要参加谁的世纪婚礼一样隆重。
在人群中,他也看见了我,走向我到来;先是一个问候,
再来摸了我个头,最后将我手中且重的行李箱上了他的手
。
「吃过了吗?」,声音一样宏亮低沉。
面对面的感觉,有些气昂;这是我多久没有现场听过的声
音了!
离开一年了,他依然神清气爽。
吃了!
接著问。我的行李都寄到你家了吗?,他点头。
「你衣服也太多了。」
「我都把你的箱子拆开了,该掛的都掛好了,该放的也都
放了,剩下的我不知道放哪。」
「就等你搬上来台北,你自己在处理。」
他的贴心,依旧。
我双眼看了他,他的模样就映入我的瞳孔当中,那样子,
有另一种美。
他的肩膀宽了点,虽然著了衬衫,但那样的肌肉线条,依
稀看得到,像透了光的薄膜。
我拍了他一下,厚实。欧大,你当兵变壮了耶!
没有说话,他用傻笑代替一切。
红色的双唇,没有因為入冬而龟裂,湿润。
微开的双唇,露出一排整齐牙齿,洁白。
「哎育!有一阵子没练了,有点垮了。」,垮?我拍了那一
下,挺硬实的。
紧接著,他走向我,靠的更近更近,不由旁人的眼光,抱
紧。
或许匆忙的台北,只顾自己运转,却忘了某个角落正上演
温馨的戏码。
欧大拥抱了我,比我高的他,让他蹲低,真是浪费了他。
但这样得举动,让我回忆起过去四年与他的爱情。
他也有自己的体味,不臭,是一种天身本质的味觉。
如果说仁翔的体味是婴儿牛奶味,那欧大比较算是令人沉
稳的檀香味。
「我们回家吧!」,他拥抱的温度,好温暖。
●
欧大租在江子翠,那是一个靠近台北火车站的住宅区。
这间住所是间楼中楼,他那张鲜橘色的沙发,是我进屋最
抢住我目光的。
上来找他一起住,除了编剧公司落在板桥外,主要的应该
就是弥补我对他曾经的伤害。
「这裡是客厅,楼上是房间。」,他带我介绍了一切屋况
。
我跟随他的身后,踏上一阶又一阶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他接著继续开口,「刚好有两张单人床,你挑要睡左边这
张,还是右边那张吧。」
就这样,我台北的新生活,就这样展开。
至於工作方面,一切都相当顺利。
有自己专属的位子跟电脑可以好好写下美好的诗篇。
每天有不断的会要开。
我因為刚进来公司,為了赶上大家的进度,辛苦有些难免
。
而帮我留了份工作位子的他,那个人我也终於见到了面。
他是知名导演,他為了希望有一个新的作品出现,经○○
出版社推荐,我才顺利能跟随。
●
不惯这个世界多麼烦忙、多麼现实匆促,我仍不能忘了自
己的初衷。
自己也不能被这社会给淹没,当然也不能忘了还有他一个
,仁翔。
每天穿著他给得厚外套,心情也跟著染了一尘温暖。
我不时想著他,掛念著他。
想知道他现在在干麻,吃饭了吗?
「我也好想你!」
总是在每个夜裡,他在话筒总要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