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却美美的挠他的小腹,又开始给他制造热量,冷小迟这回感觉出异样來,见终点已到,就说:“小白,我可下车了,外面有一片树林,我就在那里放生了。”
小白知道他说的神马意思,树林吗?貌似还不错,就开始对他的小弟弟缠绕起來,但是她不轻动,冷小迟被她弄得真受不了啦,急使飘行术飘进林子里,迅速放掉三只黄鼠狼,大黄鼠狼还冲冷小迟鞠了三个躬说:“谢谢恩人,这里正适合我们一家,有坟圈子。”
冷小迟被小白绕的野火烧心,冲它们一挥手道:“快走吧,这里对人类來说不是吉祥地,对你们却是风水宝地,永远不会被开发,我还有事,不用谢了,再客气把你们脑袋拧下來!”
三只黄鼠狼一看他的脸都变形了,吓得“嗖”的就窜进了草丛,很快无影无踪!
冷小迟大喊道:“小白,你给我出來,看我怎么把你折腾一个鬼哭神嚎的!”
小白童鞋有些害怕了,她知道自己來回提醒他使他受不了了,开始怯阵起來:“小冷子,惹你啊怎么也是小女生级别,不能太粗暴哦!”
第390章:我离不开开你了
正态下的冷小迟说的武勇,可一到做时就柔的不得了,他怎么可能会粗暴地对待小白呢?!进的时候浑身是汗,恐怕弄疼了她,一边寸寸深入一边问她:“好小白,疼不疼?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么对你我的犯罪感超强。”
小白的确是承载他的粗大有些受不了,这要是发起猛攻强行入侵她非疼晕过去不可,好在冷小迟是慢慢研磨而入的,这就让她勉强可以接受了,必定是小萝莉嘛,要不是为了修成正果她想都不敢想被男人这么干。
“小冷子,你舒服不?我还洠Ц芯跏娣兀谜团叮≌夥矫婺阌芯椋杀鹑媚慵倚“仔钥志濉!?br/>
冷小迟坦白道:“我是舒服,怕你不舒服,小白,你要多少需求可以修成正果?我想一次性的都给你。”
小白咬了她一口说:“笨蛋小冷子,我现在是保命呢!需求哪里有够的,要过三个阶段才可以不依赖,嗯,用一点力,也不能太慢了,你家小白有些舒服了。”
林中有一层薄雾,刚好掩饰了冷小迟的惊慌失措,必定是在外面,总会有些提心吊胆,哪里有在家里安全?冷小迟启动的频率虽然不猛,但只进不退,很快就有了喷的*,这才开始抽。送,索性吻住小白,掐住她白嫩浑圆的小胳膊,一鼓作气,动作激烈起來。
洠氲秸庖蛔4胱迫染褪詹蛔x耍“灼舳宋晒δ埽掏铝k账趿η看笪薇龋饪砂牙湫〕傩朔芑盗耍膊还思八切÷芾蛄耍研“着募饨胁恢梗钡桨阉喂ィ湫〕俨帕芾炀≈碌氖头鸥删弧?br/>
等小白醒过來,冷小迟爱惜的将小家伙搂在怀里,小白稍微缓冲了一会儿说:“小冷子,我挺幸福的,一会儿我就进你的身体了,等我需要时就用这种办法对付你,嘻嘻,拜拜。”
小白又回到他的身体里,这次可能是要很长时间不出來了,因为她得到了滋补后要专心实现她的转化,说不定再出來时就是白白粉嫩的大姑娘了。
冷小迟刚要出树林,就听到女子喊救命的声音,这声音煞是耳熟,他急忙一个离地飞行,迅疾的飘到了出事方向,却见三个流氓正在糟蹋那个他在公车上遇到的姑娘,那姑娘已经被两个流氓按住,另一个流氓正在“刺啦刺啦”撕她的碎花连衣裙,伴随着流氓的笑声和姑娘的哭喊,冷小迟飘身而至,如瘟神降临一般!
指间蓝电如刀,激射入那个亵渎姑娘美白身体的流氓的头部,冷小迟又飞起一脚,踢碎了另一个流氓的头,最后一个流氓大喊:“杀人啦!”撒腿就跑,冷小迟一跃跳到他的前面一记肘击击碎了他的胸骨,当即那个流氓吐血倒地,抽搐而死!
那姑娘哪见过这么恐怖杀人的,吓的晕了过去,以为这是在做噩梦。
冷小迟将那姑娘拖到一边,给她穿好衣服,但怎么穿衣服也是被撕烂了,无法遮住春光,拍了下脑袋,便调动意念试着调出他空间里的女装,可是那意念根本就不起作用,于是将下边被撕裂的裙裾系住,只是这样她就迈不开步了,但总比大片裸露的好。
上面就好办多了,他脱了自己的t恤套在她的身上,自己是男人,赤膊洠Ч叵担墒撬埠芎π撸墓亲永锟墒呛鼙j氐模し舨谎酚谂19樱窍衷谝矝'更好的办法,早早离开这里才是上策,他可不想找麻烦。
干脆抄抱起她一阵飞行,却是一下迷失了方向,他想到高空辨认,可是只离地五、六米就上升不了了,偏偏这片树林似乎洠в芯⊥罚?br/>
他颓丧的靠在树旁,将那姑娘委在怀里,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说:“我跟你有缘咋的?怎么还离不开你了?”
抱着抱着,那种原始的*就出來了,这位陌生的姑娘丰满白皙,紧致诱人,十分的清丽秀美,樱唇娇艳欲滴,皮肤嫩的能掐出水儿來,怪不得被坏人惦记上。
冷小迟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她不是小白,而是熟透了的大姑娘,他和小白的劲儿还洠Чィ撬刹幌氤巳酥#计婀炙问庇姓饷春玫娜似妨耍浚?br/>
很快那姑娘醒转了,冷小迟总算松了口气:“你可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把持不住了。”
那姑娘萌萌的,好一会儿才想到发生过了什么,就将头歪在他的肩上说:“命是你救的,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怪你,其实我很小心的,可他们光天化日就把我圈进树林里了,死了活该,不然不定要害多少人呢!”
冷小迟道:“我们现在迷路了,我本來有要紧事,可现在回不去,你熟悉这里吗?”
那姑娘摇摇头,表示对这里很陌生,看着冷小迟健美白皙的上身,忽然就臊得粉脸儿通红,但一双柔滑的小手在他身体上乱摸起來,娇声道:“我想通了,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我喜欢你,不介意了,你可以要我吗?我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