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脑袋,十分沮丧,连秋眸他们提议的庆祝解脱大餐都推了。
在路边对着上次邂逅办证小广告的电线杆发呆半晌,眼看就想一头撞上去,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舒旷?
嗯谁叫我?
小青年迅速转身,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路边停下,车窗半摇下来,后座上的男人冲他微笑点头。
这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打着蜡朝后梳,但还是有几缕额发落了下来,看起来是刚刚从什么正式的场合离开,显出放松的姿态。他眼睛不大,但目光深邃坚毅,加上直挺的鼻子和略长得脸型,很容易显出男子气概来。
师弟!舒旷眼睛一亮。
提起这个,男人表情有些无奈:我可比你大五岁。
不是早说过了么,先入门为长,嘿嘿,快叫我师兄~
师兄。
乖~
师弟尴尬地干咳一声,问:吃了吗?要不一起?
走起走起。
舒旷干干脆脆地上了车,师弟问:我知道有家店法国菜不错。
回中国吃什么法国菜?舒旷眼睛瞪大了,再说还得换衣服,麻烦啊。
师弟看看舒旷那身T恤夹克牛仔裤,那鲁菜?
可以可以。
跟司机说了地方,师弟立刻就问出了最想问的话: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哪知道你在S市呢。你不是在H市?
那也可以找个方便时候叙叙旧嘛。要不是我眼尖瞧见你,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这次回国有什么事?准备待多久?
呃也没啥,就是探探亲,很快就回去了。
不演戏的时候,这人的表情几乎不会有什么掩饰,让人很容易看穿。师弟看出他在说谎,但没有再逼问。以后再用点手段套问出来就是,不急于一时。
钟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好得不得了。舒旷苦着脸,监督我练武就从来没落下过,这就算了,最近又新收了个徒弟,两边一起抓,精力充沛得比二十岁年轻人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