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傻眼,说不出任何话来。
「那很好。」玮泽说。
丝铃跟我一样傻眼在一旁,「我无言。」她摆手。
玮泽的脸转向她的,扬起我看得到的微笑。
和李羽汎练习完后,ㄧ如往常的走在路上。
我觉得他非常体贴,每次都会送我回家。
儘管我再如何推辞,他还是很坚持。
月光照亮我们全身,像流水般地穿透身体,我感到很舒服很愉快。
天气ㄧ天比ㄧ天冷,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多。
「干嘛不说话?」他说。
「不知道说什幺,加上好冷懒得动口。」...这个理由谁听到都会想揍我吧。
「原来妳也会这幺说话?」
「惊讶吗?」
他笑开,好听的笑声传进我的耳里,「不是惊讶,只是看不出来妳会这样讲。」
「为什幺?」我感到不解。
「可能因为妳长得漂亮吧?又是学年榜首,自然大家都会认为妳很严肃喽。」他说得很轻鬆。
「我的白眼翻到后脑勺了你知道吗?」
「哈哈,干嘛这样,我陈述事实呀。」
我敲他的头,「事实个头。」
「很痛!」他苦叫着。
我不理他,逕自走到前面。
他追了上来,转移了话题:「对了,妳会跳舞吧?」
「会。」小时候学过。
「那就好。不对,妳什幺都会很正常。」
「你是白癡吗?」
「才不是呢。啊,舞会好像就是圣诞节那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