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直视妹妹煞白却依旧美得惊人的面庞,幸村挑了挑眉,眼眸深处一片诡谲,“你为什幺会这样想呢?我恨不得把你囚禁起来,不容他人一点放肆的非分妄想啊。”
“你疯了…!”眼角有泪珠渗出,她不可置信地喊:“你就笃定我不会告诉爸妈吗?”
“是,芊芊完全可以大叫,把楼下的父母亲吸引过来。”他满不在乎地说,“他们听到疼爱的女儿的尖叫声,肯定慌得连衣服都没换好就上楼查看情况。然而一打开门,目瞪口呆的他们看到的会是什幺?...不妨想一想,是看到女儿被儿子压倒在床的不堪入目的姿势?看到你被我操干得溢出口津、满脸淫荡的表情?还是像现在这样,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诚实地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呢?”
幸村说完,重重往前一顶。素芊子被入得两眼一翻,小声喘息着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或者说,被哥哥的肉棒戳中敏感点,继而到达高潮呢?”他见状,唇边的笑容扩大,一张白净细腻的脸上透着疯狂,“你倒是,尽管叫啊!”
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哥哥他,是吃准了自己软弱的性子。
双手被强迫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没办法移开,素芊子只得侧着头细细抽泣。
“我还没问你,那个男生是谁?”
“?”
迎向妹妹惊愕不解的表情,幸村阴沉着脸问:“夺走你初次的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吗?
夏日的蝉鸣,尤其使人心生黏腻之感。
正值黄昏,残余的夕阳洒落在此间昏暗的和室内,那个人泛着妖冶光芒的赤金异眸就和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粒子一样看不真切。
她半推半就地被推倒在榻榻米上,面上一片娇羞。来时穿着的连衣裙被草草剥落,丢在不远处的茶几旁。
双腿被大手有力地分开,他贪婪露骨的视线热切地注视着自己的那处地方。尤记得,在即将进入时曾说了那幺一句话。然后他,便挺着那根坏东西深深、深深地捅破了具有象征意义的那层阻碍。
使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情到深处,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卧在上方,隐忍的表情,上下摆动的精壮身躯和沾有血迹的丝帕仍历历在目。
如果第一次是跟他一起的话,也就无所谓后悔不后悔了。但是...
“这种事情,”素芊子脸一白,“哥哥根本没有知道的必要。”
幸村瞳孔猛缩,显然气极。“说是念了三年戒律森严的女校。其实芊芊接受的是荡妇教育吧?...就像是这样,”他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频率,“只要能喂饱你淫荡的身子,随便哪个男生都可以上吧?”
小穴又痛又爽...恍然让素芊子生出了即将被插坏的错觉。“我没有!”她小声娇喘反驳着,但怕被父母听见而又死死闭牢嘴巴。
她尽全力地往后挪动屁股,想以此来逃离肉棒的凶猛攻势。“是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又是谁哄骗我喝下掺有迷药的牛奶?”肉穴刚离开勃起湿亮的肉棒,一些爱液就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一串蜿蜒的水渍。“我有没有交男朋友,是不是处女又关哥哥什幺事呢?”
“好...很好。”幸村怒极反笑,他反手握住妹妹欲挪退的腿,把离了销魂乡的肉棒复又塞入进去。
“看来芊芊是想在开学第二天,请病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