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未平忙拱手不迭:“谢谢,谢谢。”
蒋玉雯说:“这第二条,是说你要做出自己的特色来。特色在哪里呢?在平凡之中,在别人视而不见的日常之中。机会永远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这话绝对是真理,关键是能不能抓住机会。其实你本人就是这方面的实践者和受益者,这好像无须我多说吧?”
听罢,赵未平心里一亮,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庄重地举起酒杯,蒋玉雯也举起杯,两只盛满琥珀色液体的酒杯轻轻地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本章完)
第九章渊源苦涩
导读:到外地实习的学生们纷纷返校了,而何粼粼并没有回来,焦急等待着的赵未平最终等来了何粼粼的一封信。
信上说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俩人不可能真正走到一起。从前的那些海誓山盟,只能适合在花前月下,在脱离现实的地方,而一旦触及实际生活,单靠那些情话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何粼粼再也没有露过面,就像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
赵未平的情绪一落千丈。
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又不能不相信这一切。
(正文)早上,孙大壮按时到乡政府上班。乡政府常务副乡长徐才见孙大壮回来了,就张罗着中午要给孙大壮接风。孙大壮说中午就别整了,要整就安排在晚上吧。徐才说那也行,接着又问都找哪些人,孙大壮说还是咱们那几个吧。徐才就点了乡财税所的所长、农机站的站长等几个人。孙大壮点头表示同意。
晚上快到下班的时候,几个人簇拥着孙大壮从办公室往外走。路过赵未平办公室的时候,走在后面的徐才见敞着门,就推开门往里面望了一眼。
此刻,赵未平正在办公室里接蒋玉雯打来的电话。
蒋玉雯告诉赵未平,省电视台专题部的主任吕清来了,这是她在中国传媒大学进修时的同学,是一位好朋友好大姐,邀他过去见见面,认识一下。
蒋玉雯强调说:“你可别小瞧搞新闻的,说不定会对你今后的工作有帮助。”
赵未平放下电话刚要起身,电话铃又响了,只好又坐下拿起听筒。
徐才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到赵未平对着电话一个劲地说“爱,爱,爱得不行”,便诡秘地说:“可抓了个现行!这家伙爱的,是不是该喝你喜酒了?”
赵未平一见是徐才,就想故意逗逗他,说:“快了,你就好好等着吧”
徐才把耳朵凑近电话,就听电话里面说:“赵书记,我是给您抱到乡政府还是送老太太那儿去?”
徐才听得愣眉愣眼的,眼睛瞧着赵未平愈发疑惑,他小声问赵未平:“怎么还用‘抱’啊?”
赵未平没搭他的话,而是轻轻一笑,然后对着话筒说:“老王啊,你不用送了,影响不好。等我明天倒出时间自己去取吧。对了,我们乡的徐乡长也想要一个,他说人老心不能老,得紧跟形势,城里兴啥玩意儿咱乡下不能落后。好,我让他跟你直接说。”
赵未平把话筒递给徐才,一本正经地说:“办这么大个事儿,你可得请人家喝酒啊。”
徐才不明就里地接过话筒说:“我是乡政府老徐。”
对方很热情地说:“我见过您徐乡长。不过我跟您说,这次实在对不起了,没了,但请您放心,我想办法——”
徐才不明就里地连着“啊?啊?啊?”了几声。
赵未平接过话筒说:“老王啊,没了就没了,徐乡长说他能忍住。好,就这样吧,我抽空去取我去取。”
赵未平放下电话问徐才:“你有什么事儿吗?”
徐才的心思还在刚才的那个电话上,没顾上回应赵未平,自己却小声问:“那个姓王的,他说什么玩意儿没了?”
赵未平边收拾东西边说:“什么玩意儿?你还真惦记上了?那是我给我妈要了个小狗崽儿。你是不是想偏了?”
徐才一听这话大叫道:“我的天哪,这家伙叫你扯的,整得我挺紧张。行了,你快给姓王的打电话吧,我养人都费劲哪有闲工夫养狗啊?哎对了,乡财税所的老李他们要给孙乡长接风,你一起过去吧。孙乡长家大嫂相中你这小伙了,想把她妹妹介绍给你,托我给你们做个媒人。我看也挺般配的,你们俩站一块儿那就是黄金搭档。”
赵未平一撇嘴:“还脑白金呢。你是说在医院那个?都老那样了还没结婚呢?”
徐才正装其事地说:“在医院那个儿子都快赶上你高了。我是说孙乡长家里那个,小模样老可爱了,听说也老挑拣了。”
赵未平笑着说:“能跟孙乡长做连襟我当然愿意了,可人家眼眶那么高,我就怕高攀不上。”
徐才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孙大嫂和我说了几次了,见面就叨咕这事儿,你没啥事咱就走吧,桌上说去?”
赵未平边往外走边说:“我有两个原因不能参加。一,我这几天胰腺炎犯了,不敢喝酒,再喝,我怕交代了。二,我今天有一个重要的约会必须参加。重要到什么程度呢?——咦,除了医院的那个,我怎么就没听说孙乡长还有一个小姨子呢?你小子跟我开玩吧?”
徐才边摇头边笑,说:“服了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