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唐鼎,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司机了,已成为方主任工作和生活当中不可或缺的人物,也因此成为成田联系国家计委的重要渠道,为成田争取项目,争取资金,立下了赫赫功劳。
唐鼎的电话,对于裘德力来说就像圣旨一般。他马上安排,接收了亡命在外的唐振。唐振由此在成田落下了脚。
已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的裘德力,先是安排唐振到一个乡当民政助理,然后调回到县计委。几年的光景,唐振就被提拔到计委副主任的位置。有唐鼎的关系做后盾,唐振的工作顺风顺水,唯一不满足的,是接不上受人瞩目的计委主任的班。就在唐振比较烦躁郁闷的时候,县里成立了招商局。唐振被任命为招商局局长。就是这个唐振,成为历届县主要领导的宝贝,都指望他出彩呢。
“你可别说了,我对这个垃圾不感兴趣。你说说唐振这个乱七八糟的事件是怎么回事儿吧。”俞任打断冯军的话头。
冯军不慌不忙地看着紧皱眉头的俞任,说出来一句令俞任大为不解的话语。
“其实,这个事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闻,这在成田几乎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你说什么?”俞任忙问道,“这么说,唐振欺男霸女这事儿是真的?”
“当然。”冯军道。
“那为什么没人管?”俞任怒道。
冯军无奈地一笑,道:“管?谁管?谁能管?谁敢管?”
“什么?”
俞任的眼睛瞪得雪亮。(本章完)
第三十章桃色事件(2)
导读:
当天晚上,就在村长搂着老婆翻江倒海的时候,一块砖头从后窗外飞了进来,砸碎了炕琴的玻璃窗。这一下,把村长和村长老婆都吓了个半死。村长当时就软了。从此,村长的那个东西就再也没硬过。
正文:
俞任的的惊诧是有道理的。如果唐振欺男霸女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无论从什么角度讲,都不应该放任自流,任其胡作非为。否则,真理何在?道义何在?
冯军对俞任的认真和激昂,既没有表示反对,也没表示赞同,而是劝说俞任先别较真,好好想一想再说。
俞任不解道:“还有什么好想的?事情摆在这儿,该处理不处理,还算什么*?”
俞任说话的声音高了一个调儿,一双眼睛就像两把烧红的铁钩子,好像马上就要掏出唐振的五脏六腑一般。
冯军见俞任是真的急了,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唐振把嘴里的烟蒂吐出老远,与主管县长曹薰一起向钱似海的办公室走去。
曹薰的整个身体呈圆形,脑袋是圆的,身子是圆的,就连走路的姿势也是圆的,如果单从后面观察,会感觉曹薰根本就不是在走,而是在向前滚。与曹薰相比,唐振就显得仪表堂堂了。中上等个,微微有些发福,眉眼长得恰到好处,唯有表情显得抑郁,给人以深藏不露的感觉。
走在宽大的走廊里,曹薰一边往前“滚”,一边啧啧赞赏。
“你弟弟真好使,安排我们吃住游玩,无论到哪儿,一律免费。临回来那天,把我们整人民大会堂吃了一顿饭。牛!”
曹薰吧嗒着嘴,不知是吧嗒着饭菜的味道,还是在吧嗒着人民大会堂。
唐振没有搭腔,就好象没有听到一样,甚至连睁眼都没看曹薰一眼。
走进钱似海的办公室,钱似海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先和唐振握手,关切地询问:“听说你犯病了,好些了吗?”
唐振本来应该一同与曹薰去北京找唐鼎谈项目的,可犯了痛风,在家里趴了好几天。
“还有点瘸。”唐振指指自己的左脚。
“情况怎么样?说说吧。”钱似海转身对曹薰说。
曹薰张开夸张的最,就像一只皮球突然爆裂出一口子。
“唐处长真帮忙,根本没用我们去跑……”曹薰眉飞色舞地汇报起来,五官像跳动的音符顿时生动起来。
屋外,黑夜湮没了一切,没有一丝的光亮,寂静之中,显得落寞和孤寂。
这是在市郊的一处别墅区里。
唐振关掉床头灯,点起一支香烟,慢慢地吸着。床上的那个女人,已经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连原始的哀嚎也失去了应有的分贝。此刻,她横卧在床的一边,双目紧闭,无声无息,仿佛脱离了人世一般。
自从黄莺事件发生后,唐振再没有找过本县的任何女人,他不想在早麻烦。
唐振吸着烟,强壮的身体,使他没有疯狂云雨后的疲乏,相反,倒使他神经兴奋,思维活跃。
唐振重新续上一支香烟,渐渐陷入沉思。
唐振的一生,似乎没有过快乐。童年和少年时的贫困,使他尚失了应有的幸福。成年以后的岁月,又被背叛和仇恨攫住了心灵。就像一个没有所终的孤魂,唐振找不到自己心灵的归宿。
唐振现在最喜欢的只有两个东西。一个是黑暗。唐振觉得只有黑暗才能使自己的灵魂找到飘荡的空间,才能不战战兢兢,才能汪洋恣肆,寻找到放lang的快乐。另一个就是女人。他对女人没有感情可言,只有占有和发泄。他残酷地虐待她们,听到她们的痛苦哀嚎,可以使他感到一种心灵的满足和快慰。唐振喜欢去勾引,去引诱,去争夺,去霸占。这样的疯狂,可以使他得到快感和愉悦。
然而,黑暗也好,女人也罢,这些终究抹不去他心灵的深处的伤痛,那些深刻的永远也无法更改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