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被过去没有意愿活下去的我所遗忘的意志,在此时此刻清晰的在脑中绽放,像记忆中唯一记得的亮光般,很深很深的亮起。
念头一起,我开始挣脱起了镣铐,怎奈何镣铐过于伏贴我的手腕及双脚,不管如何挣脱都挣脱不了。
皱起眉头,我更加用力地转动手腕,赤金的血液因过度的挣扎而再度淌下,伤痕增加,显得无比的怵目惊心,让我一度要放弃自己。
不行。
思虑到这,我使劲的挣脱着。
我连为何被关在这里都早已遗忘,很多很多东西都遗忘了……
所以,我一定要出去。
不可以放弃。
不可以放弃我自己。
我不要遗忘了自己,我不想被遗忘。
我,不要消失。
挣脱的期间,我脑中只有这些念头,坚定我的心智。
叩。
瞬间,我停止动作。
脚步声。
叩、叩、叩、叩、叩。
沉稳俐落的步伐缓缓的从正前方……大约是门的方向,直直传入耳中。
是谁?
更用力地皱起眉,我瞇了瞇双目。
是送牢饭的?
不可能,我下意识的推掉这一个想法,快的令我自己讶异,似乎是残留在这身体上、我之前的本能否定掉的。
难不成,是要了结掉我?
寒意及凉意将我包围,冰冷的似在最冰寒的冬天跌入零度的冰湖。冷的那样彻骨,让我身上的微光完完全全的黯淡下来。
安静的,门轻声打开。
无声的脚步安静地如黑夜中的暗影,静静地朝我走来。
而在门打开的那一剎那,我瞬间绷紧了神经,闭眼装睡。
如果只有一个的话……应该解决地掉……
不知为何,我内心有着连自己都惊讶的自信。
我想,或许过去的自己是很强的。
但又为什幺我会被关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