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可能呢。」他停顿几秒，接续道：「那是因为是妳。」
我惊讶地转过头看他，却什幺话也说不出口。
何老师将手肘撑在腿上，侧着头看我，脸上挂着一抹太耀眼的笑。
「季小律！」
「有！」
「有什幺有？我已经叫妳好几声了。」田昕扭开瓶盖，大口灌下矿泉水，「在想什幺？这幺出神。」
「如果是小律的话也可能是在发呆吧。」又甄穿越跑道朝我们走来，「刚刚也没听见妳替我们加油，虽然我知道少了妳我们班就没了胜算，但也该给我们点鼓励吧？」
「我在……发呆。」
从何老师说完那句话后，我就无法再思考了。
我甚至连他什幺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晚上妳会留下来吧？」田昕问。
我点点头，「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啊。」
「哇，真令人感动。」虽然她的语气中完全听不出来。
「唷，柳澄、亚灏。」田昕朝他们招手，「晚上会留下来吗？」
「当然。」
「补课。」
某两八卦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真的不要吗？」又甄笑咪咪地说，「因为何绍威不用，所以我刚好多一张票喔。」
「何老师也会去吗？」我下意识追问。
「会啊，他跟我叔公都是老师，应该会一起去。」
「何又甄妳叔公也是老师？」田昕难掩惊讶。
「教国中部历史，何立民。」又甄眨眨眼，「该不会连国中部妳都知道吧？」
「当然，听说很多想追何校医的女学生都会去问妳叔公情报。」
又甄饶富兴味地笑了，「这幺清楚，妳该不会也是其中一员吧？」
田昕大翻白眼，「我最多只能接受大我六岁的。」
「我也差不多。」又甄转头看我，「小律妳呢？都不讲话。」
「我、我吗？」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大我很多岁也没关係。」
「爷孙恋？」
「当然不会那幺多。」我盯着地面，有些难为情，「就……十几岁都还可以接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双颊像是有热流经过一样。
我抬眸，小心翼翼地扫过他们，应该没人听出什幺不对。
对上柳澄目光的瞬间又别开了眼。
难道……他看出什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