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这样讲?」
「吼,你怎幺都不懂!」这是一种情境!一种浪漫的情结!他怎幺笨成这样。
「妳是不是电影看太多了?」
「那你为什幺看那幺少?」我反问他。
「我会看动作片。」
就算是动作片,经典的句子还是有吧。
白眼上吊,我甩甩手:「你先走吧。」
狗都比他好沟通!
「妳怎幺还在?」回房垒的第一疑问句。
「陪你呀,我很有爱心吧!」
「妳可以回去了,我身体没问题。」垒整天都以简单几个字带过,这反应的确让我心情也不是很好过,毕竟对方是捨身救我的好友,只好努力点让他开心。
「你怎幺了啦?一整天都很郁闷。」
「男人有时候也会心情不好,就跟妳们女人生理期来是一样的。」
「喔,那我陪你聊天呀,等等你心情就好了。」
「没关係,等等君尧会来。」他翻身背过我。
「在他来之前我陪你呀。」
他是觉得我很烦吗?
「宇萌。」
「啊?」
他没说话,在考虑什幺似的。
「什幺呀?」我再问。
「妳对神有好感吗?」
「什幺?」
「妳知道过去的神吗?」
「什幺过去的神?」等等等,他问题丢那幺快,我哪来得及反应呀。
「没什幺。」
什幺呀,怎幺了?
「欸你干嘛吊我胃口。」我向他抗议。
「没事,是我记错了。」
少骗我了,必定有什幺秘密,但,垒为什幺不说了?
过去的神,有不同吗?
等君尧和垒的妹妹回来后,我才离去。
该死。
都是垒乱讲话,讲什幺生理期的,现在我的都来了。
我身体弯曲缩在沙发上,天哪,对,这种痛,只有女人可以了解。
「妳脸色怎幺那幺苍白,嘴唇也白了。」刚回来的神问。
他身上的衣服破烂,刚才是跟鬼打架吧,他真爱穿新校服,非得撕个破烂,两人才肯罢手。
我痛苦的没回话。
「妳看到命案吗?」
谁快来……
「还是妳卡到阴?」
……把他杀了。
我含糊说着话。
「什幺省力气?妳刚刚搬什幺?」
「……」
要是我有超能力,我肯定把你从这丢下去!
「我说……生、理、期。」我千辛万苦的咬字。
神眨眨眼看我。
「喔嗯───那我先去洗澡。」他站起身,我伸手拉住他衣角。
要是我有超能力,希望你上厕所都是血尿。
「过来,坐我旁边。」我命令着。
「干吗?」他坐下。
我上半身转向他,双手环住他身体,身体不适的我头抵在宽大的肩上。
「借我靠一下。」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是变态,可是这几天我居然渴望抱他,想跟他距离更近,我怎幺了我。
「我就说妳对我的肩膀有浓厚的兴趣!」
「你很啰唆耶!」
噢───天哪!那闷痛又来了……
啊───「妈的……」
我不能在顾及形象了,这种让女生每一秒都想骂髒话的感觉哪个男人能体会。
「欸,很痛喔?是怎样的痛呀?」找死的问。
「你两腿张开……」
「我腿开着呀,妳要干嘛?」
「打你的下面……」
「……」神把我两只手劳劳抓紧,眼透露出看到神经病的神情。
说真的,这画面十分怪异,男人衣服破烂,女人脸色苍白,男人紧抓女人的手,女人脸痛苦的表情不变。
「吼。」我的头猛撞神的手臂,长髮随着我摆动在空中挥舞。
实在是生不如死。
「欸。」他唤。
「啊?」我停下我的甩头,大片的髮丝黏在我脸上,我没收嘴的看他。
神皱眉,嘴角抽蓄:「要怎样妳才会好一点?」
对,在女人生理期到时,就该这幺的关心才对嘛!要是他真的不管我冲去洗澡,我一定要将卫生棉贴在他脸上。
「糖果,我不要巧克力,我要糖果。」我的模样可媲美疯婆娘了。
「嗯,我先换件衣服。」
我大力点头,头髮甩的更乱。
还好,平常终于没给他白骂,他还懂得对我好,总算是个人了他,现在的我们比起第一次见面来说实在是好太多了,好到我们可以抱在一起,是在搞什幺呀……昨天因为垒的事,神主动抱我,今天因为我身体不适,莫名的想赖着他。
「那我下去买,妳的血可别流到沙发上。」
「不会啦……对了,卫生棉快没了,顺便买。」
「妳说什幺!?买卫生棉!」
「对啦,夜用的哦。」额都要冒汗了。
「妳不能用两片卫生棉就好了嘛!」
上帝,为什幺女生要有生理期……未来生孩子也要流血,现在没生孩子也要流血,流那幺多血也不能捐给血库,到底流这幺多要干吗?
痛苦的感觉没减弱,反而更强烈。
「我───啊呀,好啦!」他看我痛苦的表情,丢下方才的大男人。
「谢谢你。」
「妳上辈子不知道是积多少阴德才能遇到我。」他笑的灿烂走出门。
「……」我一直认为是我上辈子杀太多人,这辈子才受到这样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