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夏。」亮言十分确定,「不信下次遇到她时,你叫看看。」
「羊落下?」克宁又插嘴,「那是什幺东西?」
『如果,我说如果,』我右手搭在克宁的肩膀,『如果这是一部小说......。』
「怎样?」克宁一脸狐疑,「吞吞吐吐个屁啊!」
『很明显,你就是用来凑字数的。』我连左手也搭上了。
「听起来好像很重要。」克宁一脸莫名骄傲,「不过我比较想知道羊落下是什幺。」
克宁有严重的聆听障碍,而且非常会断章取义兼完全不管别人想表达什幺。
『你肯定?』我问亮言,不想理克宁。
「嗯!」亮言点头,「对她印象很深。」
「你暗恋她喔!」克宁皱眉。
「我小学五级的时候参加演讲比赛,得到第二名,第一名就是你口中的羊落下。」亮言用力揑克宁的脸颊,「你现在可以说说我像谁了。」
「我快哭了。」克宁一脸感动。
虽然脸颊还持续被亮言揑着。
『你那个脸是被鬼打到吗?』我看着脸歪一边的克宁。
「太感动了,」克宁把亮言的手甩开,「一个书法比赛佳作,一个演讲比赛第二名,我的好朋友居然都是未来的国家栋樑。」
「别太小看自己了,」亮言竖起大姆指,「要是有唬烂大赛,你肯定冠军。」
『所以她早就认出我了?』我明知故问,将话题拉回。
「重考被认出来,还真不是什幺光采的事。。」克宁比喻,「重考生和助教,感觉就像牧羊犬和绵羊。」
克宁说得没错,重考被认出来真的不是什幺光采事。
况且还是牧羊犬和绵羊,这种接近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的关係。
虽然当时还不清楚她考上哪所大学,但光看她假日气定神闲地来补习班打工当助教,还出奇不意地帮我路边教学,就知道和重考的我有着天壤之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