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敢,要了我的命哦。”
“怎么说?”
“你们知道么,旁边
那女的不看还好,越看我他妈心里越犯怵,那张脸长得忒像一个人。”
“谁?别告诉我像你前女友啊。”马三忍不住插口说道。
“像八爷,那脸盘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要不是确认她是个女的,我都快喊一声跪倒了。”
他长长吁了一口烟,又继续说:“欸,对了,优子我问你,八爷有姐妹么?”
“没有,据我所知,我婶跟我叔就一个独子,不过你确定那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说话的这个声音无疑是尤优本人了,声音清朗干净,带着隐隐的玩味。
“确定啊。当时我腿儿就软了。”顺子说着说着声音都带打颤。
“呵,顺子,上个月体检,你视力是多少?”大风忽然这么问道。
顺子也老实,直接回他一句:“一边4。0一边3。8,怎么了?”
可一说完,只听到麻驴跟马三就骂草了。
“对了,麻驴,我让你打听那个姓姚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优子这会儿又开口了。
“难得搞,不好应付,军官也就罢了,主要还是个背景硬的,我看这次不好出手,优子,我看这事咱还是别掺合的好。”
马三一听搓火了,骂道:“我看你麻驴就是个怂包蛋,一点事儿就怕了,现如今人家都欺负到咱头上,屎盆子尿盆子扣了一堆,你居然还说得出这话来啊?军官又咋了,老子打的就是军官。那姓姚的就不是个东西,大海落到他手上能活着出来么?”
“如果只是要他命那还好办,最主要他m的是个神经病,明明有个小白痴了,居然还敢打大海的主意,这人不是神经病是什么?”麻驴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可我跟方娜一听却是如雷轰顶,两人心照不宣的对了一眼神,这都哪跟哪啊?
我伸长脖子尽量想听清楚里面的人在说什么,身子只能半蹲着靠着墙角,因为听到麻驴的话收了惊吓,肩膀颤了下,两腿一绷直就像站起来,却没想到如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后忽然改变动作免不了腿软,而方娜半个身子又倚在我身上,两人重心都不稳,双双朝着前边倒去。
这可好了,彻底惊动了里面的人。
、第七十八章
“谁?!”马三喝了一声;声如洪钟,劈头盖脸的朝着人砸来;耳膜都要震破了。
我跟方娜倒在地上;样子极其狼狈,她倒好,整个人挨在我上边;脑袋狠狠撞到我下巴上,疼得我嘴里发出嘶嘶声,不得不用手去推上面的人。
尼玛,这屁股刚好坐在一石子上;撂得难受。
“他大爷的;还有这种好事;敢情今天唱的这一出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哦;不对,是两个林妹妹。”麻驴的声音就在前边不远出响起,带着几分稀罕的意味。
“尼玛的,你眼瞎了,看清楚了,这能是林妹妹么,我看就是两个蹲墙角的,谁知道安的啥心呢。”马三操着一口浓厚的地方口音,话中带刺。
我双手往后撑在地上,地上一堆碎石子,待方娜从我身上挪开后,我才抬起一边手,这掌心上全都是碎石子扎出来的凹痕,难怪刚刚手才沾地面就阵阵疼呢。
好不容易才从地面上起来,只顾着低头拍了拍身上的泥,也不去看对面的人,其实心里在寻思着应该找个什么借口开溜,毕竟咱蹲墙角的事儿再明显不过了,这次还真是栽大面儿了,指不定被人怎么挤兑的。
该来的总归要来,既然事都闹到这一地步了,躲是躲不过去了,装傻充愣也糊弄不了眼前的那个主儿,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打定好主意,我才抬起头来,自然而然的就跟前面的几个人打了个照脸。
顺子还是老样子,瘦皮猴似的,马三嘛,膀大腰圆的大老粗一个,脸上的横肉快赶上肚子那几圈了,拉出去溜达,人家还以为是放高利贷的,麻驴更别说了,一副奸臣相,两眼透着贼精的光,那眼神落在你身上好像随时在算计你值个几斤几两。白旗风,几年不见,脸越长越有味道,脸上虽然没太多表情可言,可眉眼间那股坚毅自有另一种风情,那是专属于爷们儿的。
最后那个人,一直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破烂儿摇椅上,那摇椅跟着上边的人前后摇摆,时不时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时要四分五裂般,可上边的人却坐得镇定自若,甚至还把卷了裤腿儿的一双修长腿儿耷拉在其中一个扶手边,那主儿双手交叉在胸前,穿着一件洗得有些泛黄的白衬衫,衬衫衣摆只有一半塞到裤腰子上,另一把跟它主人似的慵懒乏力,随意的撇在腰盘上,那不正经的主人嘴角边含着不正经的笑意,一双如墨漆点的眸子淡淡的望着周遭一切,倒不似其他人那般意外。
尤家的人没别的大本事,可脸盘儿都长得不赖,尤其又以尤优最出名,小时候长得就讨长辈喜欢,上了初中开始就讨女孩子欢心,等读到大学那会儿,据说连男人都开始招架不住这厮的魅力,居然有够胆上门求爱的,当然,后果不堪设想,以尤优的气性,那些敢上门的人,没缺胳膊少腿的回去算是运气不错的了。
我瞧见一旁的方娜正紧紧盯着尤优的脸看得出神,心底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