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的孩子没了……”
晓溪跟盈盈闹过别扭之后,憋了一肚子气去公司上班,心不在焉地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看啥啥不顺眼,摔乱了好几个文件,又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踱了好几个圈。
最后,他终于沉不住气,掏出手机,翻出盈盈的号码,拨了过去。
第一通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原本有些小雀跃的心情瞬间又沉下去。
该死的!竟然敢不接电话!
第二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盈盈的手机已经关了机。
啪!
他把电话重重摔在地上,直接驱车到盈盈家,门铃按烂了都没人开门,不得已只好给郭深打电话。
订婚酒会后,郭深就没见过盈盈,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湮没,明知道打扰人家小两口新婚之喜是不对的,他还是抵不过思念的折磨,鼓起勇气给盈盈打了个电话,让她回来一趟。
盈盈在电话里答应了要回去,所以他坐在客厅等了她一夜……
现在晓曦居然告诉他盈盈不见了!
他们轮流轰炸盈盈的手机,始终无法接通,两人这才反应过来盈盈失踪了。
郭深当即开车回家,在小区门口跟晓曦会和,两人调取了大门口的录像,隐约能看见盈盈当时上了一辆出租车,但看不清车牌号码。
晓曦在盈盈的手机里偷偷安装了追踪定位仪,但是追踪到的最后位置是城西的一条公路,警察配合他们一直往城西方向追过去,找了整整一天,一无所获。
而那时,盈盈正在城东的郊外受尽屈辱与折磨。
是的,绑匪听从雇主的吩咐,从城西绕到了城东。
正当两个男人心力交瘁,急红了眼的时候,晓曦接到了到盈盈的电话。
“喂!盈盈你在哪儿!”晓曦抑制着狂跳的心脏,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在城东xx医院,xx病房!”一个男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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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同志,麻烦你停手,这里是医院,虽然比较方便接收伤残人士,但打人总归是不对……”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扶了扶眼镜,焦急地劝说着郭深。
气红了眼的郭深哪里听得进劝说,不等医生说完,又砰一拳打在晓曦脸颊上,晓曦的脸颊瞬间一片红肿,他偏过头,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刚好能看见病床上的盈盈毫无生气地躺着。
如果不是监护仪上的电波高低跳动着,他几乎以为她已经死了。
只要一想到她苍白的小脸,他就有种濒临死亡的疼痛感,像是被人捏住心脏,他的呼吸变得困难,他很难受,难受得没有力气去抵御郭深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