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
从肖明手里抽出了被捏得发皱的小册子,严舒无奈,“还是我讲给你听吧。”
严舒从来没给肖明讲过笑话。
然而从今晚过后,他再也不会给肖明讲笑话了。
接下来三天肖明一看到他就笑,鼻涕眼泪四处流,像足了一个发了羊癫疯的患者。
第二日煮午饭的时候,肖明还拖着男人的大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昨晚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舒无奈中又带着宠溺,把火熄了,把肖明一把抱起,放在烹饪台子上。
肖明笑得歪在男人身前,嘴巴都合不上了,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水聚积在半张的嘴里,从嘴角盈盈溢出。
严舒伸出舌头,慢慢卷走了这滴佳酿玉液,一边钳住了肖明修长的细腿。
肖明裤子里藏着一块软软的太妃糖,严舒肖想很久了,既然现在午饭做不成了,不如先来点饭前甜点罢。
肖明的太妃糖有着股淡香草和奶油味儿,放在嘴里舔一舔,涮一涮,吮一吮,没过一会儿,里面甜甜齁齁的软糖心就流了出来。
香浓醇厚,绵软悠长。
这下肖明就顾不上笑了,无力地拉扯着男人的头发,背部紧绷朝后昂去。
目睹全程的360:污fuck说。
几天后,学校广播传来了校长要见两人的通知。
肖明紧张,校长找他们能为什么?肯定是谣言的事情。
肖明捏着严舒的衣角,担心道,“不会影响到你吧?”
男人看起来老神在在,一点儿也不紧张,还安抚了一通肖明。
进了开着冷气的校长室,红木方桌边坐着个老人,带着金丝眼镜,板着脸,中气十足,开口就责问道,“前两天的谣言传的很厉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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