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君如今神志不清试了几次也没能脱掉风天逸身上的衣服,最后还是风天逸自己配合着脱掉了两人的衣服。风天逸被挑/逗许久已然情/动,双手不安分的摸着白庭君的腰、背,白庭君那里正是敏感,忍不住咬了一口风天逸的锁/骨。风天逸觉得这个体位对自己十分不利,可是他被压着只能腰部用力,几次翻身都没能成功。白庭君迷茫之下,恰逢风天逸的‘配合’,一下挺进里面。风天逸根本没有做过扩/充,又是第一次,疼的眼角流出几滴生理眼泪,忍不住狠狠抓住白庭君的肩膀。
事已至此,风天逸也只能努力放松自己。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仅风天逸痛,白庭君也因为风天逸太/紧而痛。幸好,人的习惯速度总是那么惊人,疼痛过后,阵阵酥/麻快感传来,风天逸抛去最后的理智沉醉入这场欲/海。
少年不知愁滋味,一夜芙蓉春帐暖。
作者有话要说:好方,希望过
☆、第十六章
初/尝/禁/果的年轻人自然放肆几分,一夜春/宵后醒来的白庭君睁眼就看见风天逸近在咫尺的睡颜,宿醉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昨晚都做了些什么。白庭君准备悄悄地起床,一动,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还是负距离接触,他这一动顿时把风天逸惊醒了。风天逸昏昏沉沉的睡着,被下/身一阵疼痛刺激醒了,懒懒的睁开眼就看见白庭君尴尬的保持着起身的姿势。
白庭君如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保持这个姿势的话,风天逸胸膛锁/骨上暧/昧的痕迹尽落入他眼中。风天逸撑着手臂想要起身,下/身的感觉立即拉回了他的智商。白庭君之前抽出的部分因为风天逸的动作又插/了进去,风天逸脸色阴沉了几分,“还不出去,你想做什么?”
白庭君立即退了出来,整个人退到床角。风天逸把滑落的薄被又拉了拉,抬眼正看到白庭君一/丝/不/挂缩在床角看着他欲言又止。风天逸有些羞愤于他堂堂羽皇竟然没能在上面,看着白庭君现在这幅表情顿时有些不爽,忍着不适挑眉看着白庭君,“想说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我不负责不成。”
白庭君眼神飘忽,“你....不考虑一下洗洗吗?”风天逸被白庭君的话噎住了,现在想想,大/腿内/侧的确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动,脸色瞬间变青。白庭君轻咳一声,已经下了床,风天逸也想起身,可惜昨晚不知节制导致他如今腰膝酸软,竟然又跌回了床上。白庭君听见声音转身看向风天逸,正好将风天逸不爽的样子收入眼底,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想笑。
白庭君忍着笑,走回床边一只手绕过风天逸的腿弯,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不顾风天逸的挣扎将他一把抱起。“我抱你去,还是,你想让别人看见?”
白庭君抱着风天逸一步步走入浴池,温热的水渐渐淹没两人的身体,风天逸靠在池边眯着眼睛犯困,白庭君只好先把自己洗干净。白庭君很快就洗好了,他看着软软靠在池边的羽皇,忍不住轻叹一声,还是靠了过去准备为风天逸清洗。风天逸不过是假寐罢了,没想到白庭君竟然会这么做。白庭君忍着无措走到风天逸背后,指尖微微颤抖着触上风天逸的肌肤,心无杂念的为风天逸清洗,只是最后那个私/密的地方他还是不好意思,身体微倾,贴着风天逸的耳朵,“那里.....也要我来吗?”
白庭君说话时的气息打在风天逸的耳朵上,弄得风天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滚,你给本皇离远点。洗完了就赶紧出去!”白庭君身体僵硬了一下还是转身出水,昨夜,是他有错在先,如果不是他醉后强/迫风天逸,又怎么会.....白庭君捂脸,酒这种东西,他以后还是不要再碰了。
风天逸听着白庭君在外面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忍着羞/耻,手指探入里/面,让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要让白庭君也感受一下!好容易清理干净,风天逸揉了揉酸软的腰,也出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只是锁/骨上的痕迹怎么也不肯消失,他挑了许久,最后选了一套青蓝色的长装包的严严实实的。
羽族服装大多都是深V,风刃中午来看风天逸时,眼中除了戏谑还有一些几不可查的欣慰,年轻人嘛~他懂!只是当他看到风天逸起身和走路时的些微不自然时,面上虽然还带着笑,眼中光彩却暗了几分,没想到,他的侄子竟然会被一个人族占了便宜,哼!
风刃有点头疼,白庭君是星流花神,风天逸是羽皇,羽族的未来都担在他们的身上。年轻人的感情,他又有什么好说的,纵是自己,不也没讨了好?只是作为叔叔,该关心的也不能少“昨夜没有睡好吗?我看你似乎有些精力不济。”
风天逸没想到皇叔会这么说,挑眉笑了笑,“可能今天起的有些早了,劳皇叔关心了。”风刃抬头看了看外面正午的阳光,没过几天,风天逸智商没看见涨,倒是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更好了。“身体为重。你记住,凡事不要太过,尤其是情!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风天逸知道,风刃对于他和白庭君的现状没有反对,不过是因为白庭君星流花神的身份。风刃一方面乐见于他和白庭君交好,甚至用感情牵绊;一方面又忧虑他动了真情,耽于情爱。为君者,怎可被感情所束缚!可是,如果不付出真情,只是一昧的利用,白庭君又怎么会信呢?他毕竟曾是人族太子,虽心思纯良,却不痴傻。
我以真情换君真心,只是,时间久了,便是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可?反正于公于私,都是皆大欢喜。是白庭君招惹他在先,断然没有他羽皇白白吃亏的道理。他风天逸贵为羽皇,澜州大地上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风刃知道风天逸骨子里有着为皇的骄傲,也明白为君之道,还是选择了纵容。至少白庭君待在羽族,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谅他也翻不出什么什么花样。倒是那人族女皇白雪,她根本就是个野心勃勃的疯子,十年来不知在暗地里筹划什么,目标直指羽族。真是头疼,什么时候,他才能放下心思逍遥山水间啊!他的好侄儿啊,快点成长起来吧,星流花神已经觉醒,澜州的天下,就要乱了!他也只能,多操些心,未雨绸缪了。
雪飞霜本以为数十年的陪伴,风天逸总该被自己感动了,就是石头也捂暖了啊!她以为,风天逸是真的要娶她,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雪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啊,就那么一夜之间,全都做了新鬼。雪飞霜一闭上眼就会浮现雪凛死不瞑目的样子,耳边似有若无尽是往日雪家众人的哭喊。
雪飞霜一夕之间失去了一切,尽管风天逸还留着她飞霜郡主的身份,可没了雪家,她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算什么郡主。雪飞霜原来就好似山上白雪,云端清风,如今从高位跌落,自然痛彻心扉。“风天逸啊风天逸,你好狠的心,要我亲眼看着你夺回王权,亲眼看着我失去一切,你怎么能这样.......”
☆、第十七章
雪家已经不复存在,雪飞霜如今只是个名存实亡的羽族郡主。风天逸念着往日情分留着她郡主的身份,保留她郡主的用度,可那又如何?不论是哪里的皇宫,宫人都是最会看情势的,踩高贬低早已是宫中常态。即便她半步也不曾迈出凉月居,侍女们的闲言碎语也早已将这几日宫中动态大致道出。听说,羽皇夺回了大权,摄政王已经退位;听说,羽皇将昔日的人族太子带回了南羽都;听说,洗尘宴当夜,羽皇宿在白庭君暂住的宫中一夜未归;听说,.......
雪飞霜听着侍女们闲聊间流露的只语片言,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怨恨。原来,你不是不会爱,只是你所爱非我。原来,我不过是你们叔侄扳倒雪家的一枚棋子。凭什么!凭什么我失去一切,你们却都和乐安康!凭什么!雪飞霜眼中妒火和愤恨肆虐,心中已有盘算。深夜时分,她从床底拿出一个黑色斗篷,带上一把匕首悄悄避开宫人,去了一个众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白庭君两次酒醉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决定这辈子都不沾酒了。风天逸刚刚夺回大权,风刃有意助他成长,他每天也都在学着处理政事。幸好羽族基本还算太平,事务不多。白庭君住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最亲近的竟然只有风天逸一人。雨瞳木十分有眼色,在小伙伴们都有了心上人,只剩他一个单身的时候,他,选择了做一个好助攻。
雨瞳木站在门外远远地瞄了一眼白庭君,发现白庭君正在提笔练字。他后退一段距离,揉了揉脸,换了个忧虑的表情大步走了进去。
白庭君听见殿内突然多出来的脚步声,抬头就看见了忧愁的雨胖胖。他直起身子,将毛笔随手放好,“你怎么来了?看你这样子,风天逸出事了?”一想到风天逸在南羽都竟然也会出事,他心中陡然一紧,风天逸他的处境竟然艰难至此吗?
雨瞳木哪里知道白庭君转瞬之间已经脑补了这么多,“唉!羽皇他初初经手朝政,几乎两天都在批阅奏折,我只怕羽皇的身体吃不消啊!”
白庭君听到这里心中悄悄松了口气,眉头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既然如此,你不去劝他休息,来找我做什么?”
雨瞳木简直要给他的情商跪倒了,自己选的剧本,跪着也要演下去。“我们一早就劝过了,羽皇要是能听我们的,我又怎么会来找你呢?你和羽皇定了婚约,羽皇待你也不比常人,想来让你劝他,该是能听进去的。”
白庭君终于明白,雨瞳木的意思,他倒不觉风天逸待他有何不同,不过他也不能浪费了这份好意。白庭君细细的煲了一锅粥,放到温热才端起,走向风天逸办公的书房。
一路上宫人偶有看见的都躬身行礼,便有把守的士兵,也因为风天逸早早打过招呼,轻松放行。白庭君一路畅通无阻,轻轻敲了三声门却没人应声,他径直端着粥入内,只见风天逸伏在桌上似是累极了,正在小憩。白庭君心中轻叹一声,把各类奏折按照条目分类整好。风天逸听见声响已经醒了,发现是白庭君就假装仍然睡着。等白庭君将书桌都整理干净了,他才装作乍然初醒。
风天逸坐起来,继续批改之前没写完的折子,挑了挑眉,声音轻佻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来关心我?”
白庭君放置折子的手顿了一下,“听说你勤于工作,不顾身体,来看看你。”他低头将粥盛好准备递给风天逸,风天逸看了他的举动,却开始耍赖皮了。“你也说我勤于工作,我累了,不想动手了,你喂我吧!”白庭君心下一软,真的答应了风天逸的无理取闹。
白庭君喂了风天逸一口粥,有些紧张。他不曾下过几次厨,这味道怕是有些差强人意。果不其然,一口粥喂下去,风天逸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甜啊!”
白庭君有点慌,是雨瞳木说风天逸喜吃甜食的,难不成他把糖放多了?风天逸笑着说:“不信?你尝尝!”
白庭君低头真的准备尝尝,谁知,风天逸突然吻上他的唇。白庭君脑中空白,事情发展太快,他睁着眼看着风天逸近在咫尺的脸。风天逸嫌弃的“啧”了一声,“亲吻的时候不该闭眼吗?怎么,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