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车门,嘭的一声将沈若琳摔在后座上,
虽然车子很宽敞,但是沈若琳也不是很娇小,
所以头还是被撞在了椅背上。
“哇,痛。”沈若琳苦着脸,失声的叫喊出来,
“谢浩,你脑子进水了吧,
不好好的呆在医院里出来发什么疯?”
沈若琳也怒了,这男人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
只要他想别人就必须给,
只要他想做什么全世界都要为他“让道”。
有钱了不起呀,竟然可以肆意妄为?
沈若琳一边用手揉着被撞的头缓解疼痛,
一边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面对她的吵闹,谢浩没有言语,
只是斜坐在她对面,翘着二郎腿悠哉的抽着刚点燃的香烟,
抽了几口之后,一个冷冽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说,按摩师是怎么回事?”
沈若琳立刻安静了下来,
按摩椅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
第98节:管的住我身管不住我心1
迟疑了几秒之后,沈若琳恍然大悟,
起身端正了身子,气哼哼的指着他,
“你派人监视我?你太卑鄙了吧。”
“我那是好意,你也知道在h市多少女人觊觎我谢浩女人这张宝座,
现如今这么便宜的给你了,难免有些阴险的女人会对你不利,
我只是派人暗中保护你,你这么能颠倒是非,不识好人心呀。”
谢浩邪魅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去,谁稀罕!
我巴不得和你没有任何的瓜葛,
如果这些我可以做主的话。
还什么保护我,简直就是放p,
说的那么的理直气壮,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死家伙,不仅下流还卑鄙无耻。
“我不稀罕,我明天就会报社发个声明澄清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沈若琳想要混淆视听,借此转移话题。
谢浩是何许人也,早已经看出她的“阴谋”,
岂容她如此敷衍自己,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嘛。
“沈若琳,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那按摩椅是谁送的?看来你还是蛮有魅力的嘛。”
谢浩冷不丁的一声嗤笑。
不能让他知道按摩椅是张赫宣送的,
即便是两人现在已经是形同陌路没什么交集,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庆幸之前没有说出张赫宣的名字,
即便是被人跟踪,被窥听谈话也不怕。
想到这里沈若琳窃窃的吸了一口气,
脸上却没有展露任何的表情,以免被他看出什么。
“我怎么知道,送货的师傅只说是网上接到的订单,
无名无姓的,只是填写了我的电话和地址。”
“是吗?”谢浩半信半疑的望着她。
“当然,不信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
不过现在不行,我的包在祝芙家。”
“沈若琳,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你可别忘……”
“放心,我还想让我哥好好的活着呢。”沈若琳说道。
“算你识相。”谢浩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意,
深深的抽了一口烟,打开车厢向外喷吐着烟圈。
车子开始慢慢的行驶,沈若琳没有多问,
只是按照这情形来看铁定是驶向御泺园。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吃完了晚饭,各自“活动”着,
谢浩在书房忙碌着,沈若琳端坐在楼下的客厅看电视。
看着看着,脑海中就回想起张赫宣的那张脸,
五年了,好不容易尘封的心再次摇摇欲坠起来。
回想起两个人在大学时代的点滴记忆,虽然短暂但却美好。
回想起两个人在自习室学习共勉学习,
回想起两个人在外滩依偎看夜景,
回想起两个人在清晨携手散步,
回想起在桃花盛开的季节欣赏桃花,
回想起两个人并肩作战出黑板报,
回想起两个人一起吃大馒蘸酱他也要为她买一件喜欢的衣服的场景,
回想起在那晚雨中分手的情节……
都说初恋时不懂得爱情,
但是初恋对于每个人都是刻骨铭心的,
而沈若琳又是一个重情之人,
在心底一直留着一个专属于他的位置,
只是很深很深……
第99节:管的住我身管不住我心2
都说初恋时不懂得爱情,但是初恋对于每个人都是刻骨铭心的,
而沈若琳又是一个重情之人,
在心底一直留着一个专属于他的位置,
只是很深很深……
推开窗,外面,一帘雨幕装点着深沉的夜,
看雨点斑驳在枝残叶疏的木棉树上,一抹轻愁,
渗着夏的气息在幽静的密室渲染开来,
柔情深似海,旧事重回难思量。
听雨叹伤,梦中你倚栏的寂寥身影,
深深刻在离人心上,排挤不开,
唯有让它在脑海一再缠绕。
一幕雨帘因风而起,它飘摇了谁的梦,触痛谁的心绪,
深埋了许久的记忆,是否让它破土发芽,几度思念憔悴了谁的容颜,
那蛰伏于秋的爱恋,错落的季节,
就这样,轻易穿越一生的沧桑。
梦里红颜己逝,叹一场,繁华笙歌尽,山河永寂!
谁笑饮杯中酒,独醉风雨中;谁彼岸遥望,任相思成病;
谁长歌当哭,弯眉哀怨;谁深情依旧,弦断曲尽终不悔。
心思弥漫在长夜,看彼岸花开成海,看杨柳斜依,
看一抹浅笑如一场惊鸿般盛开在桃花怒放中。
河,隔了一程山水,你我天涯两茫茫,红尘深处,忘却相思,
从此,你的情破碎虚空,我的爱,字字离殇。
恨难休,一地烟花两处凉,相思时,唯有倚楼望月,期待来生,
你再唱来生缘,生命过客,客栈依依停停,驿站桃花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