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出了这种被认定为丑闻的事后,落井下石的人自然不少。起初有一些同学还想着把楚允拉进自己的阵营,为的不过是利用她跟老师关系近,方便给老师泼脏水,比如勾引学生之类的。楚允唯一觉得安慰的就是,当年她没有一丝犹豫妥协,坚定的站在了老师一边。
而她收获的是良心与脏水,林泽就是在这时抛下她的。然而,她不愿做的事,很多学生却无意中做了。
“啊,她摸过我的手,不是看上我了吧。”
“她摸过我的腰,我当时就觉得不正常,跟一般同性之间的接触不一样。”
“哎哟,这个职业可选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不就是她一个人的后宫吗。”
当时学校里到处充斥着这种声音,楚允听了想吐,真以为同性恋什么人都看得上了,你们脸可真大,你们哪一个配得上黎野樱?!
后来,老师为了息事宁人,选择了离开,她说终于可以歇歇了,跟爱人可以好好地去看看这个世界。这一看就再也没有回来,热气球发生事故,乘坐的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
楚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恍惚地望见前方有灯,有剧组在拍夜戏。这是一组民国风建筑群,楚允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复古风的练功房,她被吸引着走了进去。
练功房是有标准的,闭着眼楚允都能丈量出它的长宽,这个用来拍戏而建的竟然很标准。多少年没有跳了,可真的放弃了吗?如果真放弃了她又何苦晨昏定省的练基本功。
楚允打开了外放器,选了《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她关了灯,脱掉了上面的小西服,从小跳舞养成的习惯,楚允总是爱着运动幼//齿类胸衣。鞋子也脱掉,蓬蓬裙不用,跳起来它并不碍事,最后一步,取下发带蒙在眼睛上系紧。随着乐曲第二段响起,封印解除,舞者舞动了起来。
这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楚允这一刻终于明白,终其一生她也不会放弃它,所有的离别都是暂时的。
音乐停下,人也停下,“叭”的一声,楚允眼前有白光随着这声音亮起,有人开了灯。她扯下眼上的发带,视线有一阵模糊,一时看不清门口站着的男人是谁,楚允轻轻闭眼,想要快点恢复视力。不过下一秒,她就不急了,她听见周阔说:“这是演《黑暗中的舞者》?呵,我记得那是真盲人,你这扮瞎子又是为了什么?”
楚允没理他,走过去把音响关掉。周阔顺手关了门倚在门框上,他扫了她一眼,“还是这件啊,你这品味,小学生水平。”楚允一开始没听懂,她以前穿的练功服比她现在这身暴露多了,所以没有自己是穿着内衣站在周阔面前的认知。
还可能是刚跳完,大脑有些缺氧,但当氧气充足,智商上线后,楚允才明白周阔在说什么。她忙把西装小外套穿上。等等,什么叫还是这件?再再一次楚允在周阔面前脑子不灵光了。
“你给我换的?”质问脱口而出,问完又后悔了,这种事情怎好问得太清楚,装大傻都来不及呢。杨欣,你给我等着,还有什么比学舌都学不利索的助理更令人糟心的吗?
周阔难得没借机撩她,不是他不想,而是每当周阔想起在被他锁上的病房里,她安静的躺在那…...他就有点把持不住。
当时面对这无声的诱惑,他找的理由冠冕堂皇,护士扔给我的,她的女助理又没在。他最后只脱掉她那浸了水沉重的戏服,最后一层没下去手,毕竟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周阔对情趣//内衣没有偏好,可也是个有正常审美的男人,像楚允这种小学生款他应该是不屑一看的,可偏偏这种被他不屑的还是入了眼,他忽略着那上面印着的小黄鸭,竟产生了冲动,这种事自然是不能与外人道。
于是他转了话风:“我以为你应该先对我说声谢谢。”他顿顿,“看着也不像是个没礼貌的,饭桌上不是谢谢的挺起劲儿的吗?”
楚允咬唇,这心眼小的也是没谁了。感谢还是要的,他也算当得。“谢谢。”楚允道了谢,打算离开。周阔在人从他身边要走过去时,一把拽住顺势抵在墙上,又是“叭”的一声,楚允的后背由于惯性把灯的开光摁灭了。
灯管电流的声音消失了,屋里出奇的静,楚允清楚的听到周阔粗重的呼吸声,而周阔也能清楚的听见怀里人过快的心跳声。他吻了下来,黑暗中第一下没找准,他应该是吻在了她的脸上,顺着下来他的唇掠过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楚允被周阔那一拳能打死个普通人的大手钳着,分毫动不了。终于那男人吻上了她的唇,楚允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牙关,在她觉得自己牙都咬疼,下鄂绷的都酸了时,周阔依然只是将两片唇覆在一起,再没下一步动作。
覆了不知多久,他离开了,楚允那空出来的嘴出了声:“你的……初吻?”如果此时有灯,楚允一定会看到周阔的大红脸,那不是害羞,是恼羞成怒。
然后周阔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他真的不会接吻,这次他凑过来的太猛,导致楚允的嘴被他磕得生疼。她知道自己在周阔面前习惯性脑抽又犯了,真是自作自受。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到一半,去看了《神奇动物在哪里》,回来后,继续码。请看在我娱乐都不忘更新的份上,收个藏吧。
另:不要问我楚允跳的是哪个版本的“劳伦斯先生”,你们喜欢哪个,她放的就是哪个。
☆、总裁说:未完,继续。
周阔这回是把人紧紧的挤在了墙上,两人之间几乎是没有缝隙,他那双专业级别的“拳击手”,伸到她的头发里,把她的头死死的固定住。
楚允真是没辙了,这么个没有章法又带着蛮力的吻法,她真的承受不来。她一狠心启开了唇,引导他,安抚他,暴躁的野兽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在楚允觉得她找对方向时,那男人却突然开了窍一般,再次化身为勇猛的野兽。
楚允能感受到周阔下面的擦/枪/走火,她有点心悸,再加上吻的时间太长了,她需要呼吸,口腔也需要休息,这TMD的还有完没完了。怒从胆边生,好吧,今天我就再教你一招,楚允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好疼,楚允眼泪都快下来了,不是不会吗,这也太速成了吧。他竟鸡贼地察觉出了她的意图,在她咬下的那瞬间,退了出去。
应该是咬破了,楚允尝到了血腥味,她正要用手去抚她的唇,周阔快她一步,伸出舌来绕了一圈。这就是血的味道啊,还不错。
看着这男人露出舌尖,一脸满足的坏笑,楚允不得不承认,真是相当的勾人,只可惜她对他没兴趣。周阔长得是帅,可这款偏巧不是楚允的菜,最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他习惯于高高在上,用不尊重人的态度轻描淡写的就想买了她,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每每想起都另人不舒服。
男//色当前,楚允遐想,如果是她花钱跟他来上那么一夜,这种品质的她倒可以接受。想象一下身份换了,感觉竟也不一样了。
不想跟他再独处在一个空间了,“哎哟。”楚允捂着嘴蹲了下来,“周总,我不好受,可能是刚才蹦的,我得回去歇着了,怕是又要烧了。”
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借着月光,周阔能看到她的头旋。又来了,这是要开始装相了,“哦?是吗?你不会把我也传上了吧?”传上也是你活该,是你强迫的好吗?周阔好像有读心术,“下次不要带着病好为人师。”语气听上去一本正经不带一丝戏谑。
楚允决定不跟他打嘴仗,起身开门,周阔跟在她后面。出来后楚允就傻眼了,外面的那道铁门被人锁上了,周围一片静悄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这怎么办啊?”楚允本能的向周阔求助,周阔不以为然:“早上就有人来开门了,呶,这边有沙发,那边还有好几个‘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