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有了苏醒的迹象,王医生说这个时候做手术有很大的几率让她醒过来。”
“那她的医药费是谁付的?她不是已经欠了很多医药费了吗?”他可不相信现在这种社会还有免费为病人动手术的。
护士笑了笑,耐心地回答:“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的手术是免费给她做的。至于之前欠下的医药费,她姐姐今天也会来交齐的。”看样子这家医院倒是挺相信穗彩菱的。
白奕浪连忙说:“我就是来给她交医药费的,你带我去吧!”
交完医药费后,白奕浪好奇地问护士:“你说这次手术是免费给她做?”
访问穗兰芝
“当然啊,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护士是个年轻的女孩,见白奕浪一脸阳光帅气又有亲和力,说起话来也渐渐轻松了。
“为什么?”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王医生的意思吧!”
“好,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护士好像还有些不情愿现在就结束谈话,临走之前还说了句:“听说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不是王医生,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呢!”
鲁南见白奕浪不想再说话,便接过护士的话道:“好,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啊!”
白奕浪只是来交医药费的,并不愿在医院久留,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三个人又坐上了他的风之子在城市里驰骋起来。
下一站——杨家。
穗彩菱的姑姑名叫穗兰芝,但她完全没有刘兰芝那样的性格,活生生一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小市民。
杨奇伟此时正从家里出来,走到小区门口时看到一辆银白色的炫目得像银子一般的跑车停在那里,妈妈吔,居然是帕格尼风之子!?他的眼睛都要冒出光来。但马上,又露出不屑的表情,双手插在裤兜里昂首挺胸地从旁边走过去。
切,有钱了不起啊?他以后肯定会开上比这更酷的跑车!
话是这样说,他心里其实还是挺痒痒的。不过他知道,别人的车,你就是把它看穿了它也还是别人的。而彩瑾……他天天去看她的话……说不定哪天还真把她看成自己的了!
这样一想,他的脚步都轻快起来,三两下就跑出了小区向穗彩瑾的医院跑去了。
鲁南坐在驾驶座上把杨奇伟那一连串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瞧着他那德行心里就很是不爽,只恨不得冲出去揍那该死的家伙一顿。
白奕浪看出他的心思:“乖乖地在车里坐着,不要给我惹事啊!我先上去办点事,很快就下来。”
鲁南撅了撅嘴委屈地道:“少爷,我真不明白你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你明明白白地管好我的车就行了。瓯北,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穗兰芝在家里一边拖地一边骂:“有娘生没爹养的兔崽子,成天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帮家里干干活!这么大了,连媳妇儿的影子都不见一个!”
说着说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墙壁上那块小小的相框,上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的照片。穗兰芝怨恨地看着他,骂道:“都是你,走那么早干吗?丢下个烂摊子给我,当初要不是你收留那两个吃白食的,我们家能混到现在这种样子吗?现在倒好,你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活受罪!”
这时,门铃响了。穗兰芝没好气吼道:“死小子,出门不知道带上钥匙啊?就是不知道给老娘省点事!”一边说一边过去开门。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打开门时却吓了一跳,竟然是两个陌生的小伙子。
年纪稍轻的那个穿着一身洁白的休闲装,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却让人无法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这让穗兰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而他旁边那个二十来岁的牛高马大的人即使在这么寒冷的秋季也只是穿着一件合身的运动衫,结实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
穗兰芝想也没想,啪地一声便把门给关上了。不用说,他们肯定是敲错门了。
瓯北连忙使劲捶打着门:“喂!干吗关门啊?快把门打开!穗兰芝,趁我家少爷还没发火,你最好把门打开了!”
穗兰芝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又听到对方说少爷,眉眼一下子笑开了,看来他们没找错人,而且还是个有钱的主儿。
她悄悄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高兴的心情,板着脸怒气冲冲地打开门:“拍什么拍啊?拍坏了你赔啊?”
瓯北气得牙痒痒,但想到对方是女人,便硬是把自己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白奕浪看着再次打开门的穗兰芝,冲着她身上有那么一点血跟穗彩菱是一样的便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推开她进屋了。
“喂喂喂!你这是干吗呢?我还没同意你们进来呢!”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巴不得他们进来。嘿嘿,财神爷进门,肯定不会有坏事。
穗兰芝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刚坐下又觉得不太妥,于是冲白奕浪和瓯北嘿嘿一笑,去给他们每人泡了杯茶,这才故作矜持地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地坐好:“你们二位,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奕浪把茶放到放到茶几上,开门见山地道:“你是穗彩菱的监护人?”
“啊,是的是的,怎么啦?”那丫头已经有几年没进杨家的门了,不知道这两人突然来找她有什么事。穗兰芝的心里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白奕浪不想跟她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我想接手她的监护权。”
“什么?”穗兰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那两个丫头的监护人,她是做一天难受一天,毕竟他们是嫡亲的姑侄,她这样对他们心里还是有一些歉意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