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文转而又想,擦,姑奶奶我没蛋怎么定。
秦晓文慌张的拽着被子,用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戳了一下,但那东西正处于最硬挺的状态,竟直直的矗立着。
秦晓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羞愧,她用被子使劲捂着脸,晏阳召的声音却扑面而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秦晓文还没反应过来,晏阳召却已强势的俯□观察她,“喂,有什么好看的?”秦晓文双腿被晏阳召掰得发酸,她娇羞的挣扎着。
“你看的时候怎么不说有什么好看的。”晏阳召反问着,饶有兴致得观摩这方寸之地,古今多少英雄在它面前放下荣光与梦想。他细细的观察着,在她的每一条沟壑,其中都留下他炽热的情|欲。
“别看了,快盖上被子。”秦晓文浑身冒着燥热的汗,却拽着毛毯不断往两个人身上盖。
晏阳召却不肯罢休,看都看了,难道还能戛然而止!
“等下……等下,我还没准备好……”
在挣扎中,杨白劳被黄世仁吃抹干净……
“若这个男人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阅人无数,你就灶边炉台。”秦晓文吸了口杯中的饮料。
制作果汁的丁寂秋笑盈盈说:“那晏阳召是前者还是后者?”
秦晓文喝饮料的声音很大,她又用劲吸了口,丁寂秋不等她说话,就抢先道:“瞧你宽衣解带就轻松拿下他,必然是情窦初开咯。”
秦晓文的鼻翼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前者后者,到老娘手里,哗啦衣服一脱都能轻松搞定。”
“是吗,之前是谁说的,可不喜欢他。”丁寂秋将鲜榨果汁倒入秦晓文的杯中。
秦晓文皱了皱鼻子,“其实他对我挺好的,就这凑合过吧。”
门被轻推开,秦晓文抬头瞅见进来的人,是陆玖渊,秦晓文想到他的名字,就忍不住想笑。
陆玖渊看见她奸笑的脸庞,心情简直比上坟还纠结,“六九圆,你回来啦!”秦晓文站起来冲他摆手打招呼。
“靠,再说一遍,老子叫陆玖渊,不是六九圆!”陆玖渊对她的无语简直能沉默整个宇宙。
秦晓文却偏要挑衅他,“好好好,不叫你六九圆!八戒,你过来点,别老站灯泡下,再站你也变不成夜光猪。”
丁寂秋扑哧捂嘴笑了起来,陆玖渊四处瞅了瞅,发现原来站在壁灯下的正是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挑起一对丹凤眼,狠狠的瞪着秦晓文,“谁是猪?说你了吧?在人群中如此渺小,在猪圈里才显得伟大!”
秦晓文瞧着他狭长魅惑的眼神,气汹汹的嚷道:“你个六九圆还好意思说我?看看你那半男不女的样!”
“我半男不女?靠,老子可是纯爷们,不像你,芙蓉姐姐的身材,如花的美貌,还敢以凤姐的自信出来炫耀,别老拿你那副饱经风霜的脸来丢人了,美的不突出,丑的不别致!”
秦晓文噌的火冒三丈,若不是丁寂秋拦着,她或许早将水杯扔到陆玖渊的脸上了,“我,我,我美得不突出?”秦晓文张口结舌,用手指头使劲戳着自己。
“行了吧,别用手指头戳你那a和c之间的胸了,我知道你有两个乳|房,所以俗称2b!”陆玖渊对秦晓文毫不客气的伸出中指。
秦晓文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擦,老娘明明是标准的36c,哪里是2b!
“你,你放屁!”秦晓文气得嘴都歪了。
“放屁?谢谢,我可没您老人家那本事,一个屁就能把白裤衩儿崩成菊花!”陆玖渊显然站了上风,得意洋洋的看着几乎口吐白沫的秦晓文。
“越说越不像话,快打住吧。”丁寂秋稍蹙眉,有种两点愁上眉的娇美。
“寂秋,你看他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啊!”秦晓文拽着丁寂秋的袖子不断撒娇。
“我欺负你?明明是你先变态,自|慰时候把振动棒砸到我车上,又在医院里诬陷我,害得别人对我拳打脚踢,我好不容易才进了那家医院实习,人家说什么我爱惹事,还把我开除了,你说这是谁欺负谁!”陆玖渊手舞足蹈的说着,仿佛下一刻就要伸手掴在秦晓文的脸上。
丁寂秋听得一愣一愣,她扭头好奇又窘迫的问秦晓文,“振动棒和医院里都是怎么回事?”
秦晓文躲在丁寂秋的背后,使劲摆手,“寂秋,你听我给你解释哈,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你最了解我了,我是那么无耻的人吗?”
丁寂秋疑惑的眼神显然肯定的回答:是!
“我宁愿去医院和精神病打一架,也不愿和你说句话!”陆玖渊碍于丁寂秋在场,只得踱步回房间。
秦晓文见他进屋关上门,立刻变得张狂起来,她对着陆玖渊的房门喊道:“草,你都跟我说了那么多句话啦,你怎么不去找精神病干架啊?就你那弱不禁风的样,精神病都不屑!”
丁寂秋看着这对冤家,不禁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晓文,你回来了,我好担心啊!”
秦晓文干巴巴的笑着,默默推开搭在胳膊上黎婉云的手,若是真的担心,请假这么多天,黎婉云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有。
“你请假这几天,我一个人快累死了,所有活都交给我。”黎婉云捶了捶肩膀,她虽这样说,话语里却无不洋溢着欢快。
秦晓文清楚黎婉云积极的上进心,恐怕巴不得她永远都不来上班,但想到自己挨从希打时,多亏黎婉云去叫晏阳召,否则真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从希已经被调到别的部门去了,离咱们远得很,”黎婉云边说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