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环上自己腰际收拢的纤臂睨了眼,随即温柔将那手臂放进被中。「我太吵了?」
这一问让雪染闭着眼笑出声。「没吵,反而你太安静了。」
「但妳醒了。」
「我真睡了但没睡熟,感觉有人靠近,我想是你回来了。」
一听,他沉默的将她抱紧怀里,让她枕着自己手臂。但雪染却觉得他沉默的奇怪,便问:「不高兴了?」
「多想。」这轻语二字让雪染杨唇露笑。「我没多想,你是觉得我太没戒心,竟然随意就揽上腰,如果真是陌生人我岂不就被糟蹋了。」说完,头顶上的男人嗯哼了一声,但也未有颇词。
她会心一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或许你没发觉,但你身上的味道与他人不同,我是从这味道分辨出是你的,所以我不会对别人随意伸出手的。」
他仍旧未语,却是朝她额际吻上一吻。「好好睡,别说想。」
这回应让雪染无奈咕哝:「就说没多想了……」
「大婚的事。」
简短四个字让雪染震颤了下,瞬间房内一股沉默。
「很害怕吗?」
「什、什幺?」
「在众人之下与我成亲,妳害怕?」
雪染默然无语,方才宝慈提起的事又迴荡在心中。「我不怕与你成亲,只是怕跟你不配。」语落,他竟是不语使她出乎意料。她以为他会安慰自己什幺的,但这一句话都没说让她莫来由心慌。「你……唔!」倏然下颚被抬起,一股男性气息逼近自己,唇瓣随即被虏获。
她讶然,却无法明白他像是惩罚般的啃吻是为何意,直到她唇瓣吻肿得痛他才罢手。她捂着唇,在一片漆黑中看着似乎也看着自己的男人一喊:「爷?」
邵琰听着她疑惑喊声,颇感不快却也无奈何。他明白她想法却厌于这种明白,这女人明明能够坚强面对许多事,但有时却总是在某个时刻又畏缩了,但这种畏缩却总是为他人而非自己。
这种善良让他既厌却又被吸引。
「雪染。」一轻唤便得到回应,他挨近她:「多生几个孩子是不是就能让妳别多想那些无聊事?」
「欸?什、等…你该不会……阿呀。」一句话怎幺也说不完全,没多久身上衣衫以被他脱解,在自己还未釐清前因后果如何发生之时,那浓厚男性气味则已残绕着自己久久未离……。
呜呜,为什幺事情发展会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