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喝完,然后对他说:“我这样的女人,不就应该在这种地方花天酒地吗?你说呢,于钦?!”说完我便斜眼睨他,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然后我转身过又问酒保要了一杯酒,正准备再喝的时候,于钦居然来抓我的手,我迅速地缩回了手,用拿着酒杯的手指了指门外,对他说:“麻烦你有多远滚多远,再碰我,我就喊非礼!”
终于他走了,不过没往门外走,而是往pub里面的包厢。
我在身后看着他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人头攒动的混沌空气里。
过了一会儿,我转头问酒保小七今天是星期几,又让他算算是不是今天不适合外出。小七是星座迷,很快便帮我算了出来。
“小舞,你今天不该出门的……”,他很郑重地跟我说。
“为什么?”我懒洋洋地问。
他blabla地说了一大堆,酒吧里太吵了,我根本就听不清楚,事实上我也不打算去听清楚,老天爷若是要眷顾我的话早在我出门的时候就应该警示我,而不是在我已经遇见了倒楣事之后才有小七的说法。
十一点钟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晕了,“特吉拉”不是女人的名字吗,怎么能这么威猛呢?!
“我得回去了!”我对小七说。
还没走出酒吧的大门,我便迎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抬头看,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张了张嘴,却没叫出他的名字。
“你……谁啊?”我舌头有些转不过来。
他扶着我的胳膊,“我是赵君卓——”。
“哦,赵君卓,你好,我要走了,拜拜!”,这一句我说得很流利。
他拉住了我:“你喝醉了,小舞!”
我打了一个酒嗝,目光迷离地看着他,最后承认了他的话,“是,所以我要回去了!”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他说。
我跟着这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了pub的大门,迎面就是一阵冷风,胃里顿时一阵排山倒海的翻腾,我捂着嘴想吐,可晚上我没吃什么东西,干呕了一阵也没吐出什么东西。
他把我扶上车,为我绑好安全带,坐定之后,我觉得胃里好受一点了。
车子启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你是赵君卓?赵君卓怎么可能在这里?!”,我自言自语地说。
他转过头来看我,我也看他,天,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像赵君卓,我睁大了眼睛。
我的样子大概很滑稽,他想笑,但很快又忍住了,我听见他在低声咆哮:“天啊,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我最受不得这样的问题,立即就恼怒了,可我没有马上发作。
“赵君卓,你不在c城当警察吗?怎么也跑来这里鬼混了?”,我懒洋洋地问。
“你还知道是鬼混啊?!”,他居然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对我说。
“嘻嘻,我愿意,关你什么事?”我笑。
“……”他被我呛得没词儿了。
“赵君卓,你要带我去哪里?酒店还是宾馆?”我看着窗外飞往向后倒退的风景,吃吃地笑。
我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握越紧,手上的青筋都显露无遗,哈哈,这可怜的孩子要被气疯了,我更加地乐了。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我在惯性作用下身体突然向前,还好绑了安全带,我的脸没有和前挡玻璃亲密接触。
“你住哪里?”赵君卓缓缓地问,大概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继续笑,最后指了指后面,他动作倒是很麻利,方向盘转了几下,车子便换了一个方向。
开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叫停车。
他把车子靠边停好,然后皱着眉头看我。
“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我不看他,捂着头说。
“你没吃晚饭就跑出来喝酒?”,他用不能置信的口气问我。
我抬头,翻了一白眼过去,“是啊,怎么啦?!”
车子最后开到一家灯火通明的饭店门口停下。
赵君卓走在前面,隔着我有半米的距离,我步履虚浮,左一下右一下地跟在他身后,上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他像是屁股上长了眼睛似的居然扶住了我,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无力,索性把身体全部靠在他身上。
终于坐好了,服务生来点菜。
他把菜谱推到我面前,“想吃什么?”
我一把推开菜谱:“我要喝粥——”,我用的是那种任性得近乎无理的语气。
服务生好脾气地翻开菜谱开始介绍各式各样的粥。
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