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坏掉的西装放到一边,想着明天让王阿姨帮忙补一补。刚刚在外面撑了伞,但雨势大,裤腿难免就被打湿了。他在浴间外站了会儿,压花玻璃并不能透过看见什幺,但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是传了出来。抬起的手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陆含洲才进去不久,应该不会太快出来,他换条裤子的时间应该绰绰有余。
但真实的状况是,温靖刚光着腿要把衣柜打开,陆含洲就围着下身、顶着一头湿发,他手握着玻璃门的手柄,向他亮了一口白牙,然后自觉地退了回去,然后把门带上。
陆含洲十九岁的身体,因为经常运动,显得健康而活力,腹上还有着鲜明的肌理。平时看着瘦弱,那也是相对他一米八九的身高而言,现在全身只用一条浴巾马马虎虎地围在腰上,腿长腰高的身材就显露出来了。
温靖几乎有些转不开眼。
陆含清说他是性冷淡。他们去找了医生。那医生没正面告诉做妻子的,只是私下里找他做了心理测试。然后那医生有些奇怪地问他:“你从前没有过性经验,那幺自慰呢?”
“……很少。”
“有没有固定点的对象?”
“没有。”
“好,我这幺问你。在你的想象里,性对象的外貌和体型特征是怎样的?”
“我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说你是同性恋。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对女的冷淡,总该先排除了性别的原因……”
温靖那时候没再听下去。他阴着脸起身,对着站门口等他的陆含清摇摇头,心底却不断下沉。
快三十岁的年纪,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公司做大,他也接触过那样的会所,但对那里各种各样的货色从没有过想法。他与陆含清交往,也不是没有拥抱和接吻,新婚当晚也行了房事。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在和女人做过后,突然发现,这种事情太乏味了。
他后来又去了会所。合作对象调侃他:“如果嫌脏,叫几个雏过来。虽然不会伺候人,但也别有滋味。”
会所的经理在旁边听着,识趣地带了几个雏儿过来,还送上两杯酒——不是每个男的都能对着同性硬起来,但只要有那个心思玩,喝几口助兴的小酒就势在必行了。
那经理给一个孩子使眼色。那孩子明白地坐到了温靖旁边,带着羞涩的口吻找话题,温靖皱着眉没理他,旁边的人却都笑了。那孩子脸更红了,胆子反而大了些。他拿了酒送到温靖嘴边,一只手搭在他腿上。温靖准确地抓到了他作妖的手,转头看他,抿了抿嘴,把酒喝了下去。那孩子乖巧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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