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我一双手在身上徘徊,不管我怎么挥起手打他他都不做声,默默的做着他要做,想做的事情。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磨挲,轻易的解开了我文胸的扣子,低下头不给我一点点喘息,一点挣扎的机会,用力的将手臂收紧,将我圈紧了他的怀里,将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我摇着头拼命闪躲,而他却抬起头将手扣在我的脑后,拆开了我的发丝用力的按着我的头,要我给他回应。
洗手间里慢慢的消失了我啪啪拍打的声音,消失了我双脚不断踢踹的声音,水流哗哗的落到地上,在身上溅开无数的雨花,东方煜疯了一样掠夺了我的唇舌,将我的身体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用力的索要……
渐渐的洗手间里扬起了暧昧的气息,男人的粗喘纠缠这女人的轻吟,一次次的迂回在洗手间里,迂回在水雾弥漫之间……
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了,我竟突然累的身体滑了下去,是东方煜在身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抵在墙壁上给我洗了澡。
洗澡的时候我微眯着双眼看着东方煜,东方煜一边给我洗着身体,一边看着我的眼睛,时不时的就会把我的发丝梳理到脑后去,将我搂在怀里洗着我的脊背。
虽然是不言不语,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也觉得东方煜不舒服,即便是他已经畅快淋漓的要了我,可他身上还是有着难以形容的落寞。
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东方煜的双眼并没有以前欢爱过后的那种满足,相反的像是多了一抹不易察觉到的哀伤。
给我洗完了澡东方煜爱怜的亲吻了我,将我抱出了洗手间,给我拆改了身体,盖上了被子。
东方煜打了电话出去,叫人送两套衣服过来,而很快这个人就出现了,要人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周助理。
周助理敲了门,东方煜收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周助理的脸。
东方煜在门口jiao代了几句,之后才关上门回来,看到我在看他还问我看什么,而我却没有回答。
其实我是在想,东方煜既然和苏伟文都没有真正的破产,那冷云翼做了什么,到底又知不知道苏伟文和东方煜都不是真的破产了,而是掩人耳目的骗了他?
可仔细的想想冷云翼又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人,可要是冷云翼早就知道苏伟文和东方煜是假装的破产,那他又装作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我记得苏伟文将我逼走的时候苏伟文和东方煜两个人都没有事,也就是说东方煜和苏伟为破产就是在我离开去马场的那段时间,是冷云翼要惩罚他们才要他们破了产,可要是为了惩罚,冷云翼怎么会故意放了他们一马,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我不说话东方煜看了眼挡住了阳光的窗帘,随即坐到了床上掀开了杯子,目及我布满吻痕的身体敛下眼轻笑着,而我却转开脸不愿意看他。
一个女人,先后跟了亲兄弟两个人,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不要说世俗的眼光,就是我自己也会唾弃自己。
我望向窗口透出一点光亮的地方,东方煜把文胸给我穿上,连内裤都是他给我穿的,我并没有觉得多美的难为情,或许是给东方煜都看遍了每一个地方,都变得麻木了。
给我穿好了裙子东方煜在纸袋里拿出了一个紫色水钻的发卡,见我没什么反应深受给我把发丝拢到了后面用发卡给我把头发卡好。
放开手东方煜看了我一会,低头亲了我一下,柔软的嘴唇给东方煜咬了一下。
被放开的时候我抬起眼看着东方煜,东方煜突然将我搂在了怀里。
那时候不明白东方煜为什么会那样,而后来我知道了,他只是害怕看见我念着另一个人的双眼。
离开了医院东方煜一直拉着我的手,身旁的人跟着的很多,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东方煜所谓的背景是什么。
东方煜的身边突然多了很多的年轻男人,而这些男人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人,而每个人看向去无关都很端正,面容都很冷漠,就好像是木头人一样,始终都不言不语没有什么表情。
身上带着一些通讯仪器,总是在我和东方煜的身后跟着。
走出医院的时候我在医院的门口还看到了几辆黑色的车子,不等我和东方煜走到车子前,车子上便下车了两个年轻的男人,一个站在原地四处戒备性的看着,一个快速的走来拉开了车门。
感觉有些步真实,而东方煜和我的身后还跟着一些人,我和东方煜上车的时候那些人便很整齐的退后一步,我和东方煜坐着的车子离开,那些人才去另外的车子上。
路上的风景不那么的引人注意,而十几辆穿梭在公路上的车子却倍加让我注意。
东方煜不知道是带着我去那里,竟然开着十几辆车子带着人跨省。
路上东方煜一直都很沉默寡言,拉着我的手很安逸的坐在我身边,时不时的就将我搂在怀里亲吻一下。
一路上天气炎热,东方煜却没有带我到服务区里吃过一点东西,除了会去洗手间妨碍着我方便,任何的时候都陪着我坐在车里,即便是吃东西的时候都市这样,这让我知道东方煜是在防着什么人,而这个人除了朴美惠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人。
东方煜在夜晚的时候给我了一个电话号码,给了我一部手机,我看着上面的号码沉吟了一会打了出去,结果对面传来了小康的声音。
“婉妹。”婉妹是我在马场里和小康刚认识时候的称呼,马场里的人没有几个比我小的人,都叫我婉妹,简单也亲切,而小康是极少的几个人笑了我几岁的人,我也和小康说过别叫我婉妹,但是小康却一直都叫我婉妹。
只是从马场分离再一次见面开始,小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叫过我婉妹,今天听到却有种不自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