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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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上午十一点左右,两人来到机场顺利接走了连俊。
连俊下塌的酒店依然是上海浦东香格里拉大酒店,三人一起在酒店的餐厅里共尽了午餐。
连俊每每来到上海都是住在这家酒店,可自与连漪前几个月在这里就餐,他发现杜冽对连漪异呼寻常的感情后,他就觉得连漪被杜冽死死困住都不知道,而杜冽是什么人,像连漪这样纯如白纸的女人肯定是势在必得。
不过数月,再一次来这里就餐,他们就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而自己的代理权也百分百的势在必得。
两个男人很快谈到了艺术玻璃代理权上,杜冽生平第一次走后门,他是生意人,如意算盘打得紧,这样一来,连家的人对他更加依赖,也讨了连漪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明天将计划书送到我办公室,我会亲自过目。”杜冽举起酒杯。
“我会亲自送上计划书的,希望合作愉快。”连俊也举起酒杯。
两人将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后一干而尽。
连漪被冷落了好一会儿,不过她也算见识到了男人间因为生意而透出来的一股。
杜冽与生俱来就有一股十分强大的,与连俊在谈生意时,那神态,那脸色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与这两天他们的相处那是天壤之别。
连俊平时和她闹惯了,一本正经地与人谈生意,她也是第一次瞧见。男人的气场果然与女人不同,特别是商人的气场,更是她这个小女人无法看透的。
聊完了代理权,连俊与连漪聊起了家事,一旁的杜冽也听得津津乐道,连漪与她的未来妻子,她家里的事也是他的事,自然是兴趣多多。
“大哥的婚礼定在‘五一’节那一天,所以你‘五一’前最好要回北京。”连俊自觉得代理权已是囊中物,神色尽是洋洋得意。
“我会提前请好假回去的。”连家好久没有办喜事了,连漪还能趁机回家看爷爷,自然欢喜。
“我也会陪漪漪回去的,一路上我会照顾好她的。”杜冽说完,极其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手就不老实起来,偌大的手掌罩在她的手背上,而她的手背又放在大腿上,两人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展示了他们的奸、情。
连漪碍于连俊在场,不好推开他的手,只得狠狠地踢了踢他的脚。
眼前的这对情侣桌子底下的打情骂俏连漪微微感觉到了些,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正想叫来服务员买单之时,被杜冽给拦下了。起身,露出感激的笑容说:“坐飞机坐得我头昏脑涨,先回酒店休息,就不打挠你们俩口子了。”
连漪撇撇嘴说:“怎么不把未来二嫂也带来上海,省得看着别人恩爱,自讨没趣。”
“有了男朋友护着就是不一样了。”连俊看了一眼杜冽,“我这妹子交给你,我做哥哥的也算省心了。”
餐厅里,三人有说有笑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意外,周六都会加更。
第050章
坐进杜冽的车;一路开来稳稳当当,最近又是暖和的春季,连漪连日来都有午睡,这不一吃完饭,就在车里睡着了。
杜冽开着车;时不时注意着身边坐的连漪,发现她睡着了,早就知道她上个贪睡的小懒猪;他便在路边停下车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情不自禁吻了她的唇瓣后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原本他想带她回紫园看母亲的,突然来的一个念头让他调转了车头。
大约开了半个小时;前面就是上海很知名的松鹤墓园了,他的父亲,也就是‘玻璃大王’杜清威于两年前病逝就安葬在这座墓园里。上个星期恰逢清明节,他与母亲刚来拜祭过,当时他在父亲的墓前对父亲说有空一定会把他的准儿媳带来看他。
连漪就是他认准的媳妇,带她过来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将车停在墓园的停车场,连漪还在睡着,杜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才中午一点多,时间尚早,而连漪也在熟睡中,他索性放低车椅也想休息一会儿。
闭上眼睛全是父亲临终前的病危的样子,根本没有睡意,侧头看了看,他的漪漪睡得像个睡美人似的。她是个十足的‘手机控’,睡前手里一直抓着手机玩,就算睡着了那手还是拽着手机。
他想如果有一天手被被他没收了,她会不会觉得生活十分无趣。
他想将她的手机收起来放进她包里,没想到她轻轻一个侧身,手指放松,手机就这样掉在了车子铺着的地毯上。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杜冽无奈一笑,俯身拾起手机,正想扔到她包里,传来短促的‘嘟嘟’声,她开着手机qq,有朋友发来消息了。
在没有和她确立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曾经查过她手机里的所有记录,通话,短信甚至是手机qq,还真是发现了她的一些事情,那时他还摔烂了她的手机。现在想想,他真的很在乎她,生怕被别的男人抢了去。
笑笑地不想理会这手机qq,‘嘟嘟嘟’的声音又传来,如同催命似的听着他烦。眼睛不轻易看了看手机里那闪烁的头像,是周雪发来的消息。
别人的qq记录他可以不看,这个人是漪漪最好的朋友,还住在巴黎,肯定要看。
杜冽点开了周雪的头像,发来的消息内容差不多都是关于一个人的。
“沈星的母亲病死了,你知道吗?”
“沈星现在可出息了,要参加国际钢琴大赛?”
“怎么不回话,是不是那个叫杜冽的还缠着你不放?”
看到这里,他的脸色骤变,前刻还是晴空万里,这一秒便是暴风骤雨了,变脸变得还真够快的。
为什么周雪还一直留意着沈星的情况,还有连漪为什么没有告诉周雪他们交往的事,难道她还没有忘记那个沈星,也不想让最好的朋友知道他们谈恋爱的事?
胡思乱想之际,怒意从心而生,猛然将她的手机关机,然后重新放到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