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林小桐咬牙切齿地打字,“幼稚!幼稚幼稚!”
“哈哈。”那边发过来一个大笑脸,“小桐桐,你在干什么啊?”
“坐等老公临幸。-”
那边停顿了一下,发过来一连串的感叹号,“噗!!!!!!!!!!”
林小桐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正要礼貌性地问候你在干什么,门铃响了起来。
电子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搬运工模样的人,抬着一台三角钢琴站在门口,林小桐很郁闷他们为什么不放下来休息一会儿,陆沉从她背后走过来,按下了开门。
熟悉的阿玛尼男士香水沐浴露的味道,他开了门,一边拿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拉着她站到一边。
几个搬运工将钢琴抬进来,按照陆沉的吩咐放在了主卧室的窗台边,那台钢琴几乎和她以前家里的那台一模一样,咖啡色的琴身,黑白相间的琴键。
她朝他浅笑,清秀的面庞上浮上薄薄的红晕。
“快去试一下,这么多年没练琴,是不是生疏了?”他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走到钢琴边。
窗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他盘腿坐在一边,她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双手往琴键上一按,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一愣,低头看去,钢琴的脚架上,小小的烫金名字,lxt。
forster的钢琴只为名家订做,即使拿着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她何德何能,此生能够拥有一家forster。
“我在法国认识的福威教授,他看了你的‘威尼斯之旅’钢琴演奏视频,他说活了这么一辈子,除了那些传奇人物,现实中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一首钢琴曲弹出灵魂。”陆沉摇着红酒杯,似笑非笑,“forster的首席设计师和他是密友,这架钢琴是福威教授送给你的礼物。老人家真是看走了眼。”
对于无情地打击她他真是无孔不入坚持不懈。
能够得到权威的肯定,林小桐倍受鼓舞,不过她实在受之有愧。弹钢琴并不是她的爱好,她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是似乎有记忆以来,自己的生活就有钢琴相伴,于是,弹钢琴成为了一种习惯,绝非自愿。
一口气弹了威尼斯之旅和少女的祈祷,许久不碰琴键确实生疏了不少。陆沉为她端来了汤,相对坐在窗台上,隔板是透明的玻璃,林小桐每次坐在上面总感觉自己浮在空中随时要掉下去,于是坚持在上面铺上了毛毯。
她喝一口汤,欢喜地说他的汤做得真好喝,毫无防备的,被他从身后抱在了怀里,他双手放在她腰际,原本端在手上的碗歪歪地倒在桌子上,汤泼洒了一地。
对于陆沉间歇性的神经病林小桐已经习以为常,任由他大熊抱小熊似的将自己搂着,淡然地喝完碗中的汤。
“小时候我向你许下了一个承诺,现在我要来实现它。”他站起来,用毛巾擦干净手,坐在了钢琴旁。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学会了钢琴?
直到琴声和着他低沉醇厚的法语歌声响起。
desyeuxquifontbaiserlesmiens
unrirequiseperdsursabouche
voilaleportraitsansretouche
del’hommeauquelj’appartiens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qu‘ilmeparletoutbars
jevoislavieenrose
llmeditdesmotsd’amour
desmotsdetouslesjours
etcamefaitquelquechose
llestentredansmoncoeur
unepartdebonheur
dontjeconnaislacause
c’esttoipourmoi
moipourtoi
danslavie
llmel’adit;l’ajure
pourlavie
desquejel’apercois
alorsjemesensenmoi
moncoeurquibat
desnuitsd’amourplusfinir
ungrandbonheurquiprendsaplace
lesennuis;leschagrinstrepassent
heureux;heureuxaenmourir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jevoislavieenrose
llmeditdesmotsd’amour
desmotsdetouslesjours
etcamefaitquelquechose
llestentredansmoncoeur
unepartdebonheur
dontjeconnaislacause
当初决定去法国留学而非英国,只是为了要学会最纯正的法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