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好好写!”秋韵大吼一声,又开始奋笔疾书起来,惹得两人都笑了出来。
“还需要排练厅,既然是比赛,舞蹈也必不可少。可该向哪儿借排练厅呢?”结束一天练习,贝蒂瑾正独自一人往家走去,并且在不停思考着,现在什么事都要自己解决,可真辛苦。
“为什么不向学校借呢?”忽然,从一旁传来一个声音,但贝蒂瑾并没吃惊。
“学校排练厅吗?可没有伴舞的,该找谁呢?对了,余炎可以,找他的舞团好了!那排练厅就拜托你了,帮我找个人少的时间,我不喜欢太多人看我练舞。”贝蒂瑾也不望向他,反正学生会主席权利很多,这点小忙应该可以。
“现在很晚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喻文昊无奈的笑了笑,这两兄妹怎么都爱使唤自己啊!
“不用了,我再不回去,哥要担心了,如果不介意,你送外卖来好了。顺便来家里坐坐嘛。”贝蒂瑾明白喻文昊对晚彻的崇拜程度,才会这么说。
“你不是晚歌吧。”喻文昊突然停住脚步,开口道。
“此话怎讲?”贝蒂瑾也停下了脚步。
“我知道晚歌,音盲,神经大条,爱钱。可你不仅唱歌好,连脑子也变聪明了,更加奇怪的是连钱都不怎么在乎了。”喻文昊缓缓说道,自从她来上学之后,他就一直关注着她,却发现她和之前调查的一点都不一样。
“唱歌可以是遗传,从前是深藏不露,我爱钱从商脑子当然要灵活,再说了,有这么好的比赛,我还需要拼死拼活挣钱来浪费练习时间吗?”贝蒂瑾对付记者对付习惯了,这种话都是脱口而出,再说她也没否认。
“真是伶牙利嘴,如果没有长时间的练习,应该不会有这个水平吧。就算你说的都成立,可你的舞台表现力却充分说明上舞台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喻文昊盯着她从容的侧脸,感到不可思议。
“我劝你最好不要捅破,之前我和苏凌凌都这么说了,可彻他们相信吗?而且这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既然被发现了,贝蒂瑾也不再掩饰了,原本单纯的脸上浮现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我不想威胁你,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屈身来这儿。”喻文昊已经大概猜到了,真正的晚歌应该就是这段时间“唱而优则演的betty”了。
“不是我想来,既然她丢下了这儿,那我为什么不能接受这儿呢?她得到了我的,自然也该公平些。”贝蒂瑾说完,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迈开步子向家的方向走去。
如果只是单单的“知道”就可以识破,那么朝夕相处的哥哥和余炎,他们会识破吗?大概是早已知晓,却不说吧。贝蒂瑾边想边抬头望了望夜空,快到秋天了啊。
喻文昊的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第二天下午,贝蒂瑾就和余炎的舞团站在了学校最新,人却最少的舞蹈教室,人少到可以说是他们的专属排练厅了。
“练的是《轻舞飞》中的舞?这丫头行吗?”众队员都疑惑的望向余炎,从来都没有判断失误的队长这次怎么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可还未等余炎解释,一阵音乐便从一旁传出,而站在镜子前的人也跟着节奏舞动起来,动作标准到像是本人跳的一样——其实这就是本人啦。
“都看清楚了吧,我需要你们的伴舞,不然独舞不好看。”贝蒂瑾并不是不会,而是为了舞台效果,她只要一两首歌的伴舞就够了,但磨合度还要练习,真是太想念自己的专属伴舞了。
“当绿叶,还真……”
“真不习惯,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见他们考虑的完全不是舞蹈,贝蒂瑾也就放心了。这舞只有一人需要和自己有亲昵的动作,其他人动作并不多,那人自然就是队长余炎了。
“这个动作,没问题吧。”贝蒂瑾示范了一遍那个动作,她倒不介意,就是怕余炎不同意。
“应该可以,以前也和人合作过。倒是丫头你,稍作不好就会被别人认为我在吃你豆腐了,彻不介意吧。”余炎曾见过mv中的动作,还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有人这样合作,没想到却是她。
“没问题的,开始吧!”贝蒂瑾做这个动作只和一人做得好,那人给予了她完全的信任,她也很放心,虽说自己也放心余炎,可就是怕他不信任。
但不可思议的是,两人几遍下来几乎可以说是默契十足!这大概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么久有关系吧。余炎也完完全全信任她,加上自己的经验,还真是动感十足!然后再和整个团队练习了一次,都还不错。
“余炎,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回去的路上,贝蒂瑾这样说道。
“我当然会信任你啦!不管在何时何地,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失去对你的信任。”不用明说了,他已经知道了,贝蒂瑾不再说话了。
第十一章:真本事
“那你还会再叫我“丫头”吗?还是你只为那一个人叫?”沉默了许久,贝蒂瑾开口问道。
“她是特别的丫头,我这么叫她是因为觉得她不配和彻同姓。但你不同,你是真的很值得让人疼。其实在你来这儿的一个星期后我就发现了,但为了彻,我一定要配合你。虽然那家伙也在自欺欺人。”余炎轻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并不喜欢晚歌,觉得她做事太缩头缩脑。可她不同,她的坚强和伪装宛如玻璃水晶,冰冷却易碎。
“我到现在也一直认为她是为了名利而和我换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愿意放弃这儿而去那个复杂的地方。彻他,应该很伤心吧。”贝蒂瑾尽量去给晚歌找借口,哪怕是为了晚彻的医药费,但无论如何也该回来通知一声啊,而不是一声不吭。
“丫头,”突然,余炎停下了脚步,“不要伤害了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