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这么少?可是不舒服?”
“就是一时没胃口,无碍!”欧阳毓灵浅笑着说道,投予皇甫瑾瑜一个宽慰的眼神,皇甫瑾瑜见状也没有多言,李思晗则低头吃着自己的饭。
“哎呀,老夫也饱了,不如灵儿姑娘陪老夫到院子里走走吧。”
“怎么周前辈今晚也吃这么少?饭菜不合胃口?”皇甫瑾瑜好奇地问道。
“哎呀,这个……老夫想留着肚子喝酒嘛!”周癫说着,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俩就好好吃吧。”
“前辈我扶着您!”欧阳毓灵说着扶起周癫就要往外走,而周癫走时还不忘回头给李思晗使个行动的眼色,李思晗见状,心领神会,回他个“你放心”的神情。
于是此刻的饭桌前只剩下皇甫瑾瑜和李思晗两人,皇甫瑾瑜的吃相极好,几乎不发出声响,而李思晗则是一时紧张吃不下去,于是整间屋子安静得有些诡异,而偏偏这个时候李思晗胸膛响起了咚咚的打鼓声,李思晗强力地压制自己,然而还是压抑不住。
这么响,瑾瑜哥哥他该不会听到了吧,好尴尬啊!李思晗心中暗暗叫苦,心想得速战速决,不能拖了,得行动。
“思晗,你没事吧?”
“啊!”皇甫瑾瑜一声传来,吓得李思晗掉了筷子,她慌乱地捡起掉在桌上的筷子,连连说道,“没事没事!”哎呀,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在瑾瑜哥哥面前不是一向豪放吗?怎么此刻变得这般胆小扭捏了。
“你真的没事?”皇甫瑾瑜还是不放心,李思晗涨红的脸,迷乱的眼神,像极了发烧的病态,“你不会发烧了吧?”皇甫瑾瑜说着,放下碗筷,伸手搭在李思晗额头。
好烫!她果真发烧了!皇甫瑾瑜心下一急,“思晗,你先坐一下,我这就去找周前辈替你医治。”皇甫瑾瑜说罢,离开座位往外跑,而这时周癫和欧阳毓灵正在江边散步,见皇甫瑾瑜跑出来了,都很疑惑。
他怎么跑着这么慌张,难道是李思晗那丫头吓到他了?周癫心里暗想。
原来那般云淡风轻的人,还是会有慌张的片刻,只是不知什么才能触起他心头的波澜。欧阳毓灵感叹道。
“周前辈!”
“你怎么就出来了呢?”周癫有些恨铁不成钢。
“啊!”皇甫瑾瑜闻言先是一愣,复又说道,“周前辈,思晗发烧了,您去看一下她吧。”
“啊,发烧?”江边的两人都诧异道。
“她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欧阳毓灵问。
“她可是说了啥?”周癫好奇。
“没有,你们走后,她就突然不对劲了。”
“好了,我明白了,走吧!”周癫嘴上说得平静,心里却在骂李思晗没用。
“周前辈,思晗怎样了?”里屋内,皇甫瑾瑜问一直盯着李思晗看的周癫,虽然他知晓周癫医术高明,却还是疑惑周癫此刻的做法,难道不用把脉,只盯着人看,就能诊断出病症?而他看李思晗就更疑惑了,此刻的李思晗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的裙带,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没事,就是郁结于胸,倒碗冷水给她喝就行了!”周癫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李思晗,平时那么野,怎么关键时候就那么不中用呢?枉费自己舍弃了一桌的美食,为她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