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酒好,还得花好,心情好!”周癫极为爽朗地说着,说话间,自个已饮了两碗酒,“好酒啊!跟你们说哦,我老头子,每年桃花开都会来丰县,除了想见到我牵挂的那人外,最牵挂的就属着桃花酿制的酒了。”周癫几碗酒下肚,已有些微醺。
“来,喝呀!”周癫说着,就要去倒酒,但微醺的他,手上动作有些摇晃。
“前辈,还是我来吧。”欧阳毓灵说着,接过周癫的酒坛子,为他的碗和皇甫瑾瑜的碗倒满了酒。
“前辈,晚辈敬您!”皇甫瑾瑜举碗与周癫相碰,而后两人同样一饮而尽,皇甫瑾瑜他有千杯不醉的酒量,因此他不用担心自己会醉倒的问题,倒是着周前辈,周前辈酒量自是不弱,如今这模样,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埋葬在桃花树下的,除了这一坛桃花酒,怕还有周前辈的一段红尘往事吧。皇甫瑾瑜这样想着,复又在欧阳毓灵的倒酒下与周癫碰了碗。
“咦,灵儿小姑娘,你不喝啊?”周癫忽然瞧着在一旁只顾倒酒的欧阳毓灵,好奇地问道。
“我……我酒量不好!”
“没关系,喝一两碗没事的,难得老头我现在高兴,你不喝我可要生气了。”
“那……那我再去拿一个碗。”欧阳毓灵说着,跑开了,她可不好意思再与皇甫瑾瑜共饮一碗酒。
瞧着欧阳毓灵快速跑开的身影,周癫却突然笑着,指着皇甫瑾瑜说道:“这小姑娘有意思,有意思!”
皇甫瑾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跑步而去的欧阳毓灵一身白衣正如一只脱兔,与之前的高冷截然不同,竟也情不自禁地说道:“是很有意思!”
说话间,欧阳毓灵已拿着碗过来了,三个碗在石桌上摆开,欧阳毓灵一一为其灌满,只见她率先端起一碗递予周癫,又举起一碗给皇甫瑾瑜,最后自己再端起,她将酒碗举开,朝着两人恭敬地说道:“周前辈妙手回春,白公子古道热肠,灵儿实三生有幸才得以遇见二位,二位对灵儿的救命之恩,灵儿没齿难忘,此番先以此酒感谢周前辈与白公子的大恩!”
“好好好!”
“灵儿姑娘客气了。”
三人说罢,俱是一**而尽。
“这只喝酒也没意思啊!”周癫率先提议,“我们得弄点别的有趣的。”
“这样,如若周前辈、白公子不介意,灵儿愿献丑跳一舞。”
“好啊!好啊!我就等你这句话了。”周癫说着,大抚掌。如此老顽童,此刻欧阳毓灵算是能理解为何每次李思晗都要和周癫吵个不休了,不过此刻欧阳毓灵却不介意,轻提裙摆走向了院中的空地。
“你也去啊!”周癫用手肘撞一下皇甫瑾瑜。
“前辈,晚辈不会跳舞。”皇甫瑾瑜有些尴尬,别说他不会,就算他会,他也不能跳啊!要是母妃知道了他堂堂南阳王竟然在人前跳舞,还不拍案大骂他有失体统啊。
“我不管,不管会不会,你都得给我上去表演,人家小姑娘都上去了,你一个大男人的好意思不上吗?”
“那……”皇甫瑾瑜知逃不过,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然白公子吹曲子吧。”欧阳毓灵说道,她记得是皇甫瑾瑜轻灵的曲子吹开她脑袋中的混沌。
“也好!”皇甫瑾瑜应道,起身自桃树上摘下一叶子,“灵儿姑娘,要在下吹什么曲调。”
“就那天清晨你吹得那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