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后来他求我帮他保密,我知他心里脆弱,又是我亲弟弟,文家也只剩了他一独苗,我离家多年,没照顾过他,我想给他机会改过,慢慢开导他去认罪自首,我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中间有很多事情,没有机会与你细说。」
宁致远奇怪道:「怎么就是独苗了?你不回了文家吗?」
安逸尘笑着把下巴搁宁致远肩膀:「老公,我这不是嫁你了吗?哪里还能再娶妻生子?」
宁致远忍不住绽开了笑容:「喔,说的也是~!算你识相!」
宁致远随即又冷声道:「可是你就不怕我被冤枉了心里难过?」
安逸尘把放在宁致远肩上的双手放下,改成圈住他的腰:「我知道你不在意那些的!而且我一定会证明你的清白,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世轩一个机会?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只能乖乖把他抓了。」
宁致远转身垂他一拳:「安逸尘~你好卑鄙啊!这样讲我还能说不?」
安逸尘笑着承受了:「我老婆这么聪明,我也只能耍耍这小手段了!」
宁致远抓住安逸尘领口,把人抓回来:「是你老公!」
安逸尘顺势又亲上了宁致远,唇舌交合间,似是比方才的吻更加浓烈,沾染了些许情/色的意味,安逸尘的大手在宁致远身上不住搓揉抚摸。
宁致远被摸得浑身发软,气息不稳,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力气,轻轻推他:「唉,不行…我爹还没入土呢…」
安逸尘摸摸他的头,又亲了几口:「我知道,我就是摸一摸,亲一亲,抱着你心理踏实点,我这几天被你伤得心都碎成片了!现在还疼着呢!是不是该安慰、安慰我?」
安逸尘拉着宁致远的手覆在自己的心窝上,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还有清晰的心跳声,宁致远眷恋不已,手掌又沿着胸膛、脖颈,往上摸到脸颊,在耳后绕了一圈,徐徐回到胸膛,抬头将自己的双唇凑上去,吻住安逸尘,专心地亲吻吸吮。
半响,宁致远才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叹道:「我爱你…」
说完,又吮了他一口,下一秒,自己的双唇便被封住,被辗压、揉搓、吸啜,直到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
安逸尘的嗓音略带了点沙哑:「再说一次…」
宁致远从善如流:「我爱你…爱你!」
安逸尘蹭着他鼻子轻道:「那么之前为什么那么对我?嗯?」
宁致远转过身子,背靠在安逸尘身上,抓了安逸尘的手圈住自己:「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故意的,那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我爹危在旦夕,要我立即前往,我来不及去找你,就自己去了,虽然找到了我爹,但也确实如乐颜说的,我中了惠子的催眠香。所以才会对你们恶言相向。」
安逸尘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后退了些,靠在沙发角落,把人抱回胸前,思索了一下,问道:「可是…昨晚我趁你还没醒时,便点了乐颜的醒神香,应该能解开,为什么你早上还…」
宁致远:「因为那之前我早就解开了,我去之前便在鼻下抹了薄荷香精,但惠子的催眠香还是厉害,仍是引发了我心中的恐惧,但是回来后,或许是薄荷精油令催眠香效果减弱,经过一番发泄,我在去之前又嘱咐管家在我回来后,不管如何,都要在我睡觉时点上高浓度的静心香,所以当我睡了一觉醒来,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