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酥*痒无力感突然侵入小腹,唐韵不自在的绷紧处于欲*望喷发临界点的身体,指甲抠进掌心。
车门打开,唐韵脱离了简莱的怀抱,深深松了口气,窗外温暖的阳光投射到脸颊,唐韵忽地想起命运待定的林岭,整个人成功从欲*望中解脱出来,整个人愈发虚脱。
醒来时唐韵正躺在江南的双人床,江南穿着睡裙半倚着窗台,腿侧放着一只系着油蜡线的古朴相盒与半杯龙舌兰。
“江南。”唐韵拖着嗓子喃喃地叫了一声。
“韵韵,你醒了。”江南合上手中的书本来到唐韵身边,指尖轻抚着唐韵的长发。
“我快承受不住了。”唐韵郁郁地流下两行眼泪,浸湿江南的裙角。
“长大就是这样。”江南认命似的安慰。
“要是妈妈在该多好。”唐韵终于难掩脆弱。
江南的眼泪也受触动般滴答滴答落在唐韵发间。
那是唐韵认识江南后第一次见到那人在话剧舞台之外眼泪流出的模样。
“如果有机会见到云透,你想对她说什么?”江南竭力平稳嗓音。
“我想问,为什么她能在简莱小时候一次次陪她出游,却不肯见我?”唐韵幽怨地给出答案。
“如果只能说很短的一句呢?”江南轻声问。
“那我希望她快乐。”唐韵想都没想便回答。
江南点点头用指头梳理着唐韵的长发,唐韵闻到一股浓重的酒精味道。
“讲讲我妈妈吧。”唐韵向江南怀里凑了凑。
“那是一个朴实极了的姑娘,现在学校每个班里都少不了一两个那样的书呆子。”江南翘着嘴角微笑讲述。
唐韵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唯恐一不小心会错过某个重要的句子。
“云透十几岁时认识唐文,那时她还是个高中生,而唐文已经上了医大。唐文是温文尔雅的类型,他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发脾气的男人。云透呢,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少女,对你父亲又是崇拜又是依恋。”江南沉浸于回忆。
“唐文毕业那年,云透如愿考上医大,不巧那年云透怀上了你,唐文贿赂学校里的心理医师,将云透诊断为抑郁症,于是云透借机休学一年,生下了你。”江南低头看着怀中的唐韵。
“你生下来后,第一时间被送到唐文父母家中,新的学期开始,唐文为云透办理了复学,却没想到回到租住的房子时,云透已经收拾好行李一个人出走。”江南微微皱眉。
“为什么要出走?”唐韵不解的追问。
“大概是因为对未来的生活感到惶恐,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突然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每天要怀揣着秘密战战兢兢的生活,生怕有一天真相被捅破,这样的压力谁能一直承受?”江南轻声叹息。
“那之后你们见过吗?”唐韵仰着头问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