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开始帮他取药?”
“嗯……齐怀远说,他是劝过舒旻的,毕竟对身体不好。但是舒旻很固执,主要也是……江郎才尽了么,搞创作的人最怕这个,而且他也还年轻,不甘心。”
“所以舒旻的死还是意外。”颜悦托着下巴,案件毫无进展。
“原本齐怀远上舞台的时候舒旻就已经没动静了,”简奕说,“我现在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药上被动了手脚。舒旻再糊涂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何况他对外宣布说,那是他人生最后一次演出,应该要尽善尽美的。”
“也就是说,能接触药的,除了送药的,就是齐怀远。齐怀远也可能某部分说了谎。”江晨风点头,瞬间又焉头耷脑地抓狂,“不还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吗!上哪儿查送药的是谁!”
“哎,你们觉不觉得齐怀远和单颀欣的关系有点怪。”颜悦换了个方向。
“你是不是还想说他们没一腿你没腿?”
颜悦横他,“你哪儿学来的这话?”
“网民的必备修养。”他摊手,将话题扯回来,一边不忘自夸,“我注意力太集中,一下看不了俩人。简奕,根据你专业性的判断,这俩人究竟有没有腿?”
简奕哭笑不得,最近他们越来越会苦中作乐了。
“有没有腿我不知道,但至少不该是那么普通的关系。”
“精神伴侣,这词高大上!”江晨风拍手总结。
颜悦怀疑,“有那么纯洁的关系吗?”
“难不成你眼里只有肉体上的关系?”他一脸“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人”的表情,被拍了一脑门文件。
姚邵西和张律知愁眉苦脸从电梯出来,一进门就见两人互掐的欢乐场景,挤出一个立马让人停手的笑脸,“这么开心,案子破了?”
心虚的两人立刻归位。
一手扶着办公桌的简奕转身,跟着两人脚步,“还没确定是意外还是谋杀,不过药物源头肯定是要找的。”他看两人脸色,“又出什么事了?”
张律知苦笑着回答:“昨天那两伙人又**上了,我们今天没收到消息,去的时候已经死了两个。”
三人一惊,闹到死人这么严重?!
“起因还是狗咬人那事儿?”江晨风无法理解,“至于吗他们!吃饱了撑得啊!”
“主要问题是人太多,抓了也难处理。”姚邵西整张脸上都写着“烦恼”二字。他拉了张椅子坐下,张律知给他倒过一杯水。
“而且最后逮到的多半是替罪羊,剩下的除了批评教育,最多关上个把月,放出去照样闹腾。”社会暴力要怎么杜绝?反正颜悦在教科书上都没见过。
姚邵西无语地想,自己随口一句话带低了警局积极性,真是罪过。
江晨风瞥她,“你还是好好交个男票吧,别一天到晚操心社会大事。”
“我这是尽忠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