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轮到值班日的李昀昊抱着他的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猫毛,看柯西那边拷过来的视频资料。
“叮铃铃~”
电话响了。颜悦顺手抄起,夹在耳朵与肩膀间,“喂?你好。”
片刻,她挂上电话,一脸凝重地说:“医院又有一具尸体失踪了。”
“什么?哪家医院?”进门的张律知问。
“二院,就你上次查的那家。”她站起来,“凶手会不会就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姚队呢?”
“和局长出去了,好像是关于晨风的事。”
江晨风今天也不在,他收到强制令后一直郁郁寡欢。
朱祺挂下最后一个电话,长出一口气,“每个人都有原因和不在场证明。”
“录音给我听一遍。”她伸手,另一头对张律知说:“医院那边还是你去查吧,找到尸体前大概很难有线索。”
“嗯。”他拿上外套,再次出门。
一直到晚饭时间,朱祺出去买饭。沉迷查案不自拔的颜悦摘下耳机,问李昀昊:“耗子,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过?”
“你说哪方面?”
“身体。”
他想了想,“挺好的,虽然不怎么运动,也不怎么感冒。”
“脑力劳动也算运动的一种。”
他低头敲了几个键,一边说:“弄熟了也就那么点东西,没什么稀罕的。”
真正的高手就这样自谦。
颜悦捏着耳机线,不自觉走了神。每年他们的体检报告都被会余清观阅一遍,美其名曰参考研究,虽然至今没任何结果。
余清现在情况也不知怎样。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可能怎样?”她又问。
“以后?”
李昀昊迟钝地抬起眼睛,目光有种无所畏惧的木然,反问,“会怎样?”
具体的怎样颜悦没考虑过,只是本心上觉得不好,被这样一问,反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