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果然善于抓重点。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等待训斥。
顾念却没有继续追究,而是问我:“那个女人说什么了?”
“她说自己叫红月。”感觉到顾念的手臂紧了紧,我不安地垂下眼,“她好像认识我,但我想不起她是谁了。她说我会痛苦会消失,还让我早点解脱……”
“这女人是个疯子。”顾念打断了我的话,“别放在心上。”
“她到底是谁?”我仰头看着顾念明显不悦的脸色,心生疑窦。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不需要知道。”顾念将我按回怀中,勒得我闷哼了一声。
他敏锐地松开双臂,立刻发现了我刚才跑回家时摔出来的好几处挫伤。
结果当晚顾念以伤口不能碰水为由坚持要帮我洗澡。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和顾念玩了半天捉迷藏,最后还是被他扛进了浴室。
顾念与其说是帮我洗澡,不如说是在挑逗我,手指的动作轻柔又暧昧,一遍遍抚弄我因水汽而潮红的皮肤,还总是状若无意地拂过我最敏感的**尖与侧腰。
我被他弄地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变回鬼魂状态藏起来。
“嗯…呜…你、你住手!我自己洗……”
“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
“那你能不能下手重一点,别这么蹭来蹭去的……”
“好的。”
“哎?啊!快、快停下!我说的重一点不是这种意思!啊!”
“……你别叫了,我会把持不住的。”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呜……我不行了……你这混蛋给我放手。”
“你这是什么表情?……啧、不管了!”
“喂!你、你脱衣服**嘛?你不会……你别过来!快住、唔……”
那天的浴室特别狼藉。
事实证明让顾念给我洗澡,不仅不利于伤口的愈合,反倒会增加更多的痕迹。
之后的半个月我一直对着满身青紫发愁,也不知道哪些是本身长出来的,哪些是上次摔出来的,又有哪些是被顾念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