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么会在我房里作那些事?妳们?”
“平常夫人都带着灵儿出去,不在房里的,今天恰巧情儿来看我,我们才…夫人求您原谅,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女孩又是磕头又是哭,哭得吕如意都没脾气了。
最后,吕如意只是说:“妳听好,我也不准备作棒打鸳鸯的恶人,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我再不能把妳留在身边侍候。其他一应惩罚,找管爷自领去。”
女孩拉着那个情人大喜过望的又磕头又道谢,“带下去吧,没看夫人头痛了?”夏蔚岐出了声。
等人都清空了,吕如意抿了抿唇,站起来向夏晃行了一礼:“今天是我鲁莽了,还望二弟别见怪。”
夏晃一双丹凤眼比起夏蔚岐更加勾人,薄薄的唇扬起了一个笑:“大嫂客气。”回了一个礼就当是揭过了这场闹剧。夏晃闲步往外走,被夏蔚岐叫住,“又去哪?要天黑了。”
“可不就是天黑才要出门嘛。”挥了挥手,没有回头。
夏蔚岐:“……”
吕如意:“……”
对看沉默了一下,吕如意勾着灵儿,“那,我回去了。”
夏蔚岐问:“回去哪?”
“房、房间。”臊得吕如意说话结巴。
他拉了吕如意的手,“那别回去了,房间还得整理整理,咱们出去走走。”
说走就走,当真带了吕如意出门,莫约未时开始没多久,他带吕如意往海边走,搭着马车,等到了上次那个海滩,分明已经申时上下,天色已经半晚,夕阳把海滩染成了橙金色,吕如意与上次一样站在沙滩上,“如意。”一声叫唤让她从恍然中转头。
夏蔚岐拿着一个色彩缤纷的纸鸢,“放过纸鸢吗?”他问。
“我,我穿着花鞋跑不动。”她窘迫得拉着裙子。
他拉着她往下走了几不,真把纸鸢交给她,“没关系,妳拿着,我跑。”夏蔚岐跑了几步远,喊了吕如意让她放手,海风吹得纸鸢剌剌作响,就看着那色彩缤纷的鸟儿缓缓地往上升,往外飞,仰头吕如意看着高处,变得看不清细节的纸鸢,在夕阳下纷飞,忽然有一股冲动想把那细细的绳子割断。
再怎么美丽,都是虚幻的,只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牵引着,控制着飞的方向。
可她不能这么做,已经晚了。
夏蔚岐拿着纸鸢的引线跑向她,他咧着嘴开心地笑着。
“玩吗?”他问。吕如意靠近他,替他擦了擦汗,“谢谢。”夏蔚岐说。
然后她勾着他的脖子垫着脚抱着他。夏蔚岐怔了怔,放松了身体,脸埋在她的肩膀,把她搂得更近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也许总有夏蔚跂待在身边,两个月里她逐渐地不惧怕夏晃,有时候夏晃会和他们共进晚餐,总是在老夫人不厌其烦地说教声,与夏晃没耐性地挥手出饭厅里结束。
有时候夏蔚岐会需要到外地办事,他不在的时候,就会把吕如意送回娘家,对吕如意而言,这两个月住娘家的时间似乎比夏府还要多,他们曾经出现过这样的对话。
吕如意:“为什么每次都送我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