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俭警告他说,人类的身体比他们羸弱许多。
如果他们尽情纵欲,林悟镕根本承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在生病期间。
袁雅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带着满腔忏悔答应了冯俭的要求——在没有学会自我控制之前,绝不和林悟镕上床。
袁雅还担心自己把持不住,提出了延后三个月搬来的想法。
“明天要不要我送你?”冯俭问。
袁雅垂头丧气摆摆手,“不用。你好好照顾阿镕,我自己走就行。”
“嗯,那你早点回去收拾行李。”
袁雅对着林悟镕卧室看了一会儿,依依不舍离开了家。
周一早上,冯俭开车将林悟镕送到单位。
林悟镕的脸上仍有病容,眼神闪烁不安,似有万般纠结在心中。
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单位大门犹豫不决。
“你说的是真的吗?季舒平他不会再出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冯俭伸出手轻轻搂了搂他的肩膀,安慰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其他的你别问了,总之他无法再伤害到你。”
林悟镕点点头,鼓起勇气下了车。
一整个上午,林悟镕都带着几分惶恐。
但真如冯俭所说,季舒平没有出现。
等到吃午饭时,单位里突然流传出一个新闻。
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耳闻了这件事。
林悟镕听到真相时,完全惊呆了。
周六晚上,季舒平被警察抓了起来。
罪名是,聚众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