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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父母的遗嘱,阎云楷无法说不。他和云载哥话不投机,两人在沉重的气氛下相顾无言,云载哥签署了文件后就离开了。云载哥本想安慰阎云楷两句,但阎云楷表面上八风不动,颇有些阎父的风范,他要是哪句话说错了,倒显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云载哥明白,自己是小人物,捡到大便宜了就老实拿着,没有资格去管阎云楷。况且他也没有立场管,他并不是阎云楷真正的哥哥。
接手了集团的事务之后,阎云楷终于体会到老爸的工作有多辛苦,多不容易。他晚上三点多睡,睡一两个小时,再爬起来和国外的分公司开电话会议。他手上的工作千头万绪,几个跟在老爸身边许多年的助理帮着他,他还是忙得像陀螺一样。虎视眈眈的人、等着看好戏的人、落井下石的人很多,他不能让老爸的心血毁在自己手里,不能让旗下的员工丢了饭碗。
但有些事情,尽力是一回事,结果又是另一回事。阎云楷年轻,经验不足,取得不了董事会的信任。再加上他之前的风评不好,大家都有所耳闻,一下子难以扭转。最近有人在恶意收购集团的股份,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就蚕食了许多散股,阎云楷不能坐以待毙,只好求助与石然和王焱。他想约他们去骑马,给马场打电话预约,马场的人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后来才告诉云少,奔霄被石家少爷分尸了。
阎云楷扔掉电话直奔马场。他抚着被做成马头标本的奔霄,心在淌血。奔霄的眼睛瞪着,但已无神采。它的鬃毛已经**枯,不再光亮。他飙车飙到了石然家里,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石然,诧异了。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等着你来嘲笑我吗?”石然脸色带着病态的白,精神萎靡。
“我把它送给你,不知道会变成这样……”阎云楷搜肠刮肚,也说不出几句宽慰的话,反倒听着像是辩解。
石然得知了阎云楷的来意,笑而不语。阎云楷果然是能用得上他了就找他,用不上就甩到一边不闻不问。和他认识这么多年,看惯了他的耀武扬威,突然间低声下气起来,感觉不赖。王焱为了哄石然开心,带着石然去了明都消遣,找个两个盘靓条顺的大美妞儿,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宿。石然自从受伤之后,下体也受到了一些影响,说不出是好是坏。反正他现在不容易硬,但一旦硬起来,又不容易射。搞得大美妞骑在他的轮椅上腰都摇酸了,石然的下面还是硬邦邦的,没有要泄身的意思。
最后是两个妞儿玩车轮大战,你骑累了我骑,骑了好几轮,才帮石然弄出来了。石然挺得意,王焱气得脸都绿了。这可是关乎男人的面子问题,他和石然一比,他一个正常男人竟然被比成了早泄精了。
他们在明都的收获不少,不仅泄了火,让石然重拾了做男人的信心,而且撞见了一个大秘密。石然见到了自己的老爸,石父眼睛充血,眼底发青,不停地打喷嚏擤鼻涕,一看就是磕了药的后遗症。他没注意到旁人,更没发现自己在家玩自闭的儿子也在这里。这段时间他快活得很,玩小少年玩上了瘾,对着女人兴趣缺缺,秘书室的几个小蜜合约到期后他没有续聘她们,不知怎的就是看着心烦。
小少年不会说话,是个哑巴。一头乌黑的短发,紫黑色的眸子,被欺负惨了的时候,眼睛里晃着的迷离水光,把他迷得鸡巴硬得像刚开荤的处男。一瞬间他就找回了年轻时的激情。他甚至动了包养小少年的念头,但是小少年和他儿子差不多大,要是把人包下来,儿子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处搁了。
昨晚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他都没停手。咬着少年大动脉上薄薄的皮肤,抚摸着少年青涩而美好的胴体,他觉得不够,想把人揉碎,嚼了吃掉。从来不和出来卖的接吻的他,拿起桌上的白兰地,喝了一大口,噙住小少年的唇,把一粒药送了进去。小少年本来体力不支,已经不行了,因为药性的原因比平时浪了十倍,他自己也吃了药,金枪不倒了一个晚上,射得到现在,后腰还一阵阵抽疼。
走的时候他把金表塞到了小少年合不拢的后穴里,那支表表盘背后刻着“LOVE”,希望小少年醒来后,能明白他的心意。石然鄙视父亲的假正经,不以身作则的家长如何在子女面前立威,不让我出来玩,自己倒是放得开,嗑药这种年轻人的把戏也来者不拒,如果死去的老妈知道了,肯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把他拉进去。但更令石然震惊的,是他爸光顾的对象——竟然是林真!
林真的头埋进枕头,像是一团软绵绵的面团似的,趴在床上。玖儿撑着酸痛的身体爬到他身边。
他捋了捋林真汗湿的发丝。枕套**一大片,床单上尽是一块块可疑的水渍**掉的痕迹,有些上面带了些花瓣般的粉色。
林真的背部被咬出的牙印像繁星散落在夜空中,一直蔓延到尾椎和臀肉。昨晚的客人是不是属狗的,把人咬成这样。林真的穴口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嫩肉外翻,难以闭合,穴口泛着点点金色的光芒。玖儿俯身下去,掰开林真的臀肉,仔细查看那里,霎时倒抽一口冷气。
他扶起林真,林真的眼睛肿了,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哗哗淌着。
“你哭,我也想哭了……”玖儿伸出薄而尖的小舌,把林真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然后按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帮林真护理私处和保养全身的男孩很快出现了。他放下随身携带的小皮箱,不耐烦地抱怨:“按什么按,我这不是来了?”
“小真的里面……有东西……”玖儿拽着男孩的手,男孩嫌弃地撇了他一眼。“你快去洗澡!你是不是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
玖儿赧然,裹紧了身上的浴袍,纤腰一闪消失在门背后。男孩锁上了门,把林真抱到贵妃椅上,铺了一条**净的毛巾,让他垫在**下面。林真的下面状态很不好,不知道是哪位变态的客人在里面塞了东西。男孩戴上薄薄的医用手套,伸出一根手指摸到手表的表链,冷硬的金属被林真不正常的高热体温烘烤得滚烫。他按住林真的腰,把林真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蹲在地上一点点把手表往外抽。
嗬,这客人心够大的,这么贵重的手表,包下林真都绰绰有余了,竟然被塞进了林真的下体。手表上裹着粉色的黏液,林真的内壁伤的不轻。手表是不能留给林真的,虽然是客人留下的东西,但不确定客人是赠与还是遗落在店里,就算是送给林真的,他也不能拿。
男孩向晴姨汇报了林真的伤势,为林真争取到宝贵的两天休息养伤时间。为林真清洗伤口的时候,林真一直无声地流泪。可能是因为洗液对受伤的粘膜刺激太厉害,或者是因为太伤心了。但要是不哭不闹才不对头,哭出来对林真有好处。男孩这么想着,就随林真哭去,也不安慰,就是时不时给林真灌几口水喝,防止他哭得脱水。
身上被咬破皮的地方涂上了修复疤痕的特效软膏,眼睛周围红红肿肿的,男孩拿出了自己的眼霜,这个牌子对于消除水肿效果显著,他轻轻点在林真的眼皮上,在他的眼角周围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