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多少了?”他问。
“一半。”搭档在他身后答。
他又稍等了一小会,疼痛并没有像预料中一样随着时间减轻,反而在感知型忍者敏锐的感官下变成了一种漫长的折磨,顿顿地压迫着神经。他一咬牙一闭眼,尽量放松身体,道:“要不你直接进来吧……唔!”
他的搭档如言强行挺了进来,即使事先做过润滑开拓不至于真的受伤,外来的异物摩擦过肠壁,还是留下火辣的撕裂感。
太阳乍一下差点磕到舌头,张嘴吸气时忍不住哀嚎,手臂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脸朝下摔进枕头里。
被毫无技巧地顶弄十数下,他依然只感觉疼痛,松开咬着枕头的牙关,扭曲着脸叫停。
扉间并没有什么施|虐的嗜|好,虽说箍着自己的那处确实足够紧致美好,听对方实在叫得凄惨,还是抽身退了出去:“算了吧。”
太阳趴着缓了会,感觉身后一抽一抽的疼痛轻了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爬起身,拉住伸手去拿衣服的搭档,把人拽下来亲上去。
他其实也没什么实战经验,照直觉轻舔吸吮了一阵,见对方估计是顾及着先前短暂的身体关系、并没有显露出反对的意思,壮着胆子撬开牙关入侵口腔,舔过上颚和齿根,纠纠缠缠地勾搭上同类。
一吻完毕,他舐去唇间相连的银丝,轻喘着向后退开,抬眼却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红眸。
被唾液润泽的薄唇吐出一句毫无旖|旎氛围的评价:“你气息训练没过关?”
职业需要,忍者的呼吸技巧有专门的训练,闭气个两三分钟一般脸不红心不跳。
太阳噎了一下,并不接这个破坏气氛的话题,靠过去又在搭档唇上啄一个吻,将自己重新蠢蠢欲动的部位往前送了送,低声道:“呐……扉间,不如让我来?”
搭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好嘛好嘛~”他腆着脸撒娇,“第一次……那天你还有印象吧?你应该也有感觉的?”
搭档又沉沉看了他一阵,把先前用于润滑的药膏给他。
福利来得猝不及防,太阳愣了愣,迅速拿了药膏压过去。
他生怕搭档中途反悔,以最快的速度做完扩张,一手绕到前面替对方身前的部位稍做抚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太阳对准入口:“可能会有点疼,不行的话你喊停啊……”
他往里推进,搭档还没什么表示,倒是他自己“嗷”一嗓子。
“……”感觉到身体内部的压迫感消失,扉间皱着眉回头,见另一人一脸痛苦地捂着下半身倒到地上,不明所以地问,“怎么?”
“扉、扉间……我觉得,是你之前那一下下手太重了……”侧躺着的太阳扭曲着脸答,放在自己小太阳上的手试探着稍稍一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松开。他低头看看,感觉人生一片灰暗:“我不会要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