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等了一会,诧异道:“你居然不拒绝?”
扉间反问:“拒绝有用吗?”
太阳无言以对了好一阵,突然笑了,语气像无奈又像是认命:“明明是个自始至终的老混蛋,怎么多活那么几年反而会让人觉得混蛋得那么可爱呢……我都担心会有情敌了……”
重返年轻岁月的真·内在老头子·扉间不甘示弱地回击:“老夫先前也没想到,只是少活了几年,你会比弥生还幼稚。”
“……”太阳沉默一下,收了调笑的态度,问,“弥生是谁?”
“小白,”思及创造者还远远没到考虑后事遗产的时候,他换了个更直白的陈述,“——我儿子。”
太阳浑身一僵,扶着他肩膀缓缓把他推开,看陌生人一般打量了他许久,一字一顿地问:“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结婚……”
扉间话说到一半,另一个人便狠狠撞了上来,后脑被按住,一条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牙关入侵口腔,狂躁而蛮横地扫遍每个角落。
年轻气盛又足够感官敏锐的身体经受不住带着些粗暴意味的挑|逗,在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触碰了几次后,他很快有了感觉。
太阳扯开他的腰带,空着的一边手穿过重重布料从兜裆布侧边潜入,准确地找到有些反应的部位,一把握住,恶意玩弄充血的顶端。
“扉间啊,你知道吗?”低沉压抑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见不到你的这一年多时间,只要想到你的那个未来有过一个‘我’,能恣意对你做像现在这样、乃至更过分的事,我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结果你又告诉我,不仅是他,你的生命中还有其他人参与过,还留下了有你血脉的孩子……”
太阳手下的动作骤然加快:“那个女人是谁?你怎么跟她认识的?漂亮吗?性格怎么样?在床上也能满足你?”
“你……很喜欢她?”
情绪激动的人手下没个轻重,扉间被猛然加重的一下乍掐得差不多软了,欲望顿时退了大半。为了自己下半身着想,他皱着眉捏住太阳的手,微用力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撕开:“冷静点,太阳。”
太阳抬头瞪他,眼眶泛红,竟是流了一脸的泪,嘴上仍坚持不懈地追问:“你喜欢她?”
粗略一想这货泪腺真的非常发达,难受了哭委屈了哭害怕了哭装可怜都能随时掉下一两滴泪来,男儿流血不流泪的骨气在他身上基本看不到。扉间本来挺烦这哭哭啼啼的软弱样的,可是见那被泪水朦胧却不失凶狠的执着视线,又看到对方小腹上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渗出的血迹,烦躁也只剩无力。
他叹气,道:“没有什么‘她’,只有你。”
太阳的抽噎顿了一下,愣了会,似乎终于消化了他的话,眼睛瞪得更大,呆呆道:“……哈?”
扉间简单解释:“弥生是你留下来的,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他搞出来的,但丢着也不行,就带回来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