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于非正的语气看似寻常,却带着一股你们都懂不用我多少的深意……
绯荷一脸崩溃。
这,这,这……
“那,那人是个男子吧!”
绯荷问水荷。
水荷脸上惊诧未褪,“是啊,肩宽腰窄肌肉壮……”
顾不得教训妹妹口无遮拦,绯荷葱白食指指向房门,指尖微颤,“他他他,他,他什么意思?水荷你告诉我,我刚才是不是理解错了?”向来端庄的她难得失态。
水荷:“……”
“姐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绯荷痛苦的扶额,一脸头疼,“行了,你别说了……”
水荷闭嘴。
绯荷瞳孔乱颤,面色苍白,“我……我先回去冷静冷静……”说着转身走了,姿态是一贯的袅娜端庄,脚步却凌乱。
水荷呆立半晌,一把扯住大管家,“去!查!给我查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韩府新迁翌日清晨,兵荒马乱。
韩清洺醒来时,浑身酸软,口**舌燥,嗓中微麻微疼。他微微咽唾沫,却一片**涩。
于非正手环着他,头埋在他颈窝,他一动,就醒了,见他喉头微动,微微皱眉,道,“渴了?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下床倒了杯茶,却是凉的。
于非正放下茶,出去叫了声,又回来,坐在床边,手放在韩清洺手上,两手交叠,温度互传,“茶是凉的,我叫了小厮送来,你再等等。”
韩清洺眯眼,冷冷看他。
于非正视若未见,在他额头轻吻,“你把身子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好的。”
“……”
韩清洺陡然一惊。“你故意的。”
嗓子果然坏了,出口声音再不复温雅,嘶哑的很,他说完觉得喉咙隐隐作痛。
于非正心疼的摸他的脸,道,“别说话,你昨晚叫了太多,嗓子坏了,一会儿润过喉咙再说。我让他们准备的蜂蜜大海。”
韩清洺心头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