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玉安厉声喝道:
“你究竟是谁!”
李君言冷哼一声,掏出一块腰牌,金光闪闪,龙纹缠绕,上书“威远”二字。
“威远王爷李君言在此,尔等还不跪拜?”
那师爷带头惊呼一声,连忙跪下叩首,连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又从门口涌入一大帮官兵,他们身穿的官服比扬州府的品级要高,带头之人正是酒坊里的掌柜。
李君言道:“扬州府尹玉安,通番卖国,罪无可赦,就地处斩!其他人,暂押地牢,听候发落!”
众官兵应声如是,将师爷等人押入地牢,掌柜手起刀落,已经砍下了玉安的头颅。
蓝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息得退了出去,薛长樱背着云寒清径自绕过门口的官兵,往悦来客栈去。
“哎,薛公子,等等我!阿燕,这里就交给你了!”
李君言向掌柜的打了招呼,连忙寻着薛长樱跟了上去。
薛长樱背着云寒清走进悦来客栈,店小二认得云寒清,忙迎了上来。
“云公子这是怎么了?”
薛长樱笑道:“喝醉酒了。不碍事的。”
说着径自上了二楼,到了天字二号房前,房门自发打开了,原来蓝墨已在里面等候多时。
蓝墨沉声道:
“少主,你要的东西都寻来了。”
薛长樱点点头,将云寒清放在床上,取了桌上的布葛,道:“你去后厨煎药,不要离开半步。”
“是。”
蓝墨应声退下了,与门外的李君言擦肩而过。
李君言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正巧看到薛长樱捏着几根银针,刺入云寒清的百会穴。
“你要做什么?”
他呼道。
薛长樱也不看他,连下几针,手法老练,不似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倒像是个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