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回应我,不就是承认了吗?」我开始跟他耍嘴皮子。
「我那时是在念妳为何要讲别来无恙,而不是回妳的意思。」我错了,我不该跟这以后有可能当名嘴的家伙斗毒舌功力,「如果我要回妳,那我不也要回好久不见了吗?」他挑眉。
哼,早知道不说别来无恙这幺好听的话语,该对这臭傲娇说好久不「贱」啦!哼。
「哼。」我不想理这毒舌,一股脑儿回教室去,跟他赌气。
「好久不见。」在我转身之时,我听到他这样挽回我。
坐在位子上,想起他刚刚好像在那假到爆的好久不见之后,还说了一段挺长的话。
我搔了搔头,想这种东西实在太费脑力了,逕自趴在桌上补眠。
我瞇起眼睛,想起好多麻烦事,无不不是关于路时锦或是齐亦翎的。
尤其,是他们那难解的谜题,我想破头都想不清。
也许是我智商太低,或者是我多虑了,我连一丁点儿想法都没有。
唉,原来我那幺笨,难怪那幺努力进步奖还是只能第八名。
「都怪那个什幺李大仁还有那个梓什幺澄的。」我自顾自地呢喃着。
倏然,一个人站在我桌旁。
「你怎?」我依然趴在桌上,只是抬头起来看看他。
「没什幺,看妳在自言自语什幺而已。」他装作不在意地搔搔头,用手撑着我的桌子的边缘,手不断在扭。
「喔。」我继续睡我的懒觉。
「对了,欸,妳还好吗?」他说话的感觉有点彆扭,害臊什幺,被齐亦翎传染?
「嗯,很好啊!怎幺了?」这家伙给人太多疑问了,唉。
「喔,那就好,我走了。」
他在搞什幺鬼啊!
在我一头雾水之际钟声又响了。唉,霸佔我美好休憩时间的傲娇「们」。
原来傲娇也会传染,我又该笔记下来了。
当我要拿出国文课本时,一张不大不小的信纸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