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晗儿一双腿……偿还先生的……自由……不够啊……
一缕冬日的阳光穿透了榕树的枝长,“我和我哥不能说的真相就是晗儿真实的身份,而曹谦就拿着这件事做起了文章。皇帝半信半疑
,把烫手山芋推给了父亲,若真是我干的,父亲审比曹谦或是皇帝审都有用;若不是我干的,自古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会
说什么!”
“曹家没一个好东西!”楚汉生愤愤道。
君默宁笑,“所以尽快收集好曹谦和曹墨父子之前的证据,什么刺杀啊,贪污啊,以钱换命啊,没有就罗织几个,曹墨已经死了
,曹谦……也是早点弄死早省心……省得里面那个惦记着……”
君默宁笑道:“里面那个现在出息了,肩膀上插着针呢还能偷听我们说话。我和我哥的确受着很大的压力,父亲要问,真相就是
一句话,而我们就不能说。不说,就像我现在,担了父亲的责罚;说了,父亲要不要跟皇帝汇报?汇报了,他两个儿子岂不是背
了窝藏钦犯的罪名?你看,我想来想去怎么都讨不了好,那我为什么要认?我们费尽心机教养了一个孩子,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
曹谦和皇帝啊!”
楚汉生接口道:“那相爷准备怎么做?这一次爷又要在这里呆多久?”别院再好也好不过外面天空海阔,他家爷今生被情义束缚了
手脚,较之前世,孰优孰劣早已不能一言以蔽了。
“父亲把我放逐到这里,恐怕也是缓兵之计,”君默宁罕有地有些不确定,“这次不比落霞山,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对方做了什么
,目的是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彼此为难和承受不该承受的后果。父亲当然知道大哥在撒谎,为什么那板子二十二十地加?
他在气大哥早知道这件事却瞒着不说,以致拖到现在陷入被动!他又放逐了我,他知道他的话我向来听,所以不怕我再出去乱来
,我不出现,自然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剩下的,就是他的事了……”
“那相爷……会怎么做?”楚汉生疑问道。
“我哪里知道……”君默宁有些耍赖地说,“反正第一、谁也别想带走晗儿;第二、把我哥从这件事情里摘清楚;第三尽早弄死曹谦
;至于我这里……就看老爹的段数啦……大不了再多呆几年嘛……”
腊月二十七的夜晚,白雪覆盖了苍茫天地,即便是夜里,一眼望去也是白茫茫一片。秦风从前院踏着没了脚背的积雪,呼哧呼哧
地哼着白气,心里却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