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靠在他怀里,心里觉得甜蜜无比。
待殷昊承将他放在床上,跟着上床的那一刻,钟宁挑开他的发髻,取他的一撮发与自己的绕了结。
「今朝结发,永结同心。」殷昊承着迷地看着他的举动,听着钟宁开口。「昊承,从今以后,只许爱我一个,对我千般好万般疼,倾尽心力让我开心,让我顺心如意,万一,有一天……」
殷昊承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用自己的声音取代了钟宁接下来的话。「今生今世,只有你我,欢欢喜喜,生死相随。」
他的誓言引出钟宁的眼泪。
「好感动,是吧?」殷昊承吻着他的眼泪,自己的眸子也带着湿意。「是不是更爱我一点?」
钟宁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来。「你不也哭了?」
殷昊承抓住他伸过来拭自己眼泪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我舍不得你哭,心疼。」
钟宁想要拉回手,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瞧着他诱惑人心的目光,钟宁娇羞地道。「所以,你打算说一个晚上的甜言蜜语逗我开心?」
殷昊承的气息抚着他的脸,大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要我说一辈子也成,不过,比起说话,我更是个身体力行的人。」
他倒是说到重点了,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引起的情潮,钟宁脸上更红。「你……试过?」
殷昊承那双带着□□的绿眸狂野又迷人,极其认真地望着他不放,望着他万年难得一次的困窘。「宁宁,你忘了吗?我一直为你守身。」
他的坦白让钟宁脸色泛红,嘴角噙淡淡笑意。「那么……」
但殷昊承却将问题丢回他身上。「我以为宁宁是医者,多少懂得一些。」至少前面几次差点擦枪走火都是他主动的。
闻言,钟宁咬唇,不悦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死紧。「医者如何?我也没有……」他在他促狭的笑意里明白,自己被套了话。
殷昊承笑得开怀,将他搂得实实的,又是一个劲儿的吻。
待钟宁被他吻得心乱神迷,他才轻柔地道。「放心吧,我在脑海里与你演练过千百万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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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不知道大门主是真是假,但两人除了松开衣领,根本衣服都还没脱,岳腾已经不知死活地前来敲门。
殷昊承当然听见了,早在岳腾走来时,就已经查觉到,可是,他完全不想理,但钟宁不是。
两人拉扯了一阵,任岳腾在门外敲了数十回。
钟宁胜出。
门启,两位新人衣衫整齐,样子也很清醒,根本不像被打扰一样,岳腾见状,松了一口气。
殷昊承没好气地道。「岳堂主半夜登门,有何要事?」
大门主很少这样咬牙切齿地说话,而且还有够生疏地叫他岳堂主,岳腾一时半刻捉不住要领,直截了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