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听到这个词,宁修左半边眉毛动了一下。
“行医之人,怎可和商人一样,唯利是图!”老头不悦,小童被说得嘟着嘴。
“这样的话,你就先试一下吧。”老头答应了,又介绍了自己,“我是济福医馆的掌柜,杜济。”
“我是师父的徒儿,白果。”小童骄傲地挺身板。
“我叫宁修,麻烦您了。”宁修点头。
皇城最近大街小巷传遍一个消息:“五天前济福药馆来了一个新的坐堂大夫,长得一般般,医术可不简单,医治了好些人的疑难杂症,都药到病除。”
此时,四天前到皇城裴锦云、单卿和柏木,在一座酒楼里的上房里坐着。
“我家公子去哪儿了?真的不要我了吗?”柏木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怎么会,小安师弟哪里舍得不要你。”单卿安慰地摸了摸柏木的脑袋,动作娴熟,显然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就是不知道小安师弟来皇城做什么?”单卿十分疑惑。
“管他来**嘛,找到人,一切都明白了。”裴锦云说得风轻云淡,但心里却是波澜叠起。
单卿听了,要说什么,嘴张开了,却没声音。
“咚咚……”有人敲门,三人停止了交谈
“何事?”柏木走到门口,开门,问。
“在下神医谷慕修谷主的好友。”来人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包袱,斯斯文文的气质,带着满身的草药香气。
“师父的好友?”单卿从柏木身后出现现,眼神疑惑。
“单神医,进去细说如何?”那人笑了笑。
“嗯。”单卿点头,让人进去,柏木在后面关了门。
男人坐下,柏木倒了杯茶递给他,然后站到单卿身后。男人接过,回了柏木一个温温和和的笑。
“我叫苏鹤,在皇城有一家玉器铺。十三年前与你师父结交,他救了我一命。”男人也就是苏鹤抿了一口茶,对单卿说。
单卿皱眉,没答话。
“你不信我,应该的。”苏鹤笑了笑,“你师父只是记着找他妹妹,怎么可能结交一个普通商人做朋友呢。不过我说的是真的。”
苏鹤取下身上的包袱,打开,里面装了一幅卷好的画,以及一封信。
苏鹤对单卿说:“你应该认得你师父的字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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