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骞折腾了一晚上,等医生推拿过了又吃了止疼片这才好一点。这会完全没心情跟他虚与委蛇:“这会没事了。你还是忙你的去吧,我就不麻烦了。”
盛鸿奚将保温壶放在他床头柜上:“怎么,你心上人没来?”
韩骞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好气都没一个:“他还没下戏。”
盛鸿奚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一手摸上韩骞的脖子:“你……”
韩骞立刻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放手!”他声音里带着警告,“你他妈别把我们最后那点情分给折腾光了。”
盛鸿奚弯下腰,凑在他耳边,恶意将热气喷在他耳朵上:“怎么,原来你对我还能有情分?”
韩骞转过头,眼神对上他,才打算喷回去,敲门声又传来。俩人皆是一愣。
盛鸿奚维持着姿势不变,一副不打算动的样子。门外的人又敲了?*挂ё叛栏呱剩骸八俊?br/
“费楠生。可以进来吗?”
韩骞的脸色一秒钟软下去:“进来,门没锁。”
盛鸿奚对他示意自己放手眼神视而不见,更恶意的靠近他,原本摸着他脖子的手在他背上游移:“你猜他进来看见,会怎么想?”
韩骞一句“操/你妈”几乎要脱口而出,费楠生的脚步声在床边停住,他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个人:“盛老师也在?你们这是?”
盛鸿奚不慌不忙的直起身来,将手从韩骞背上挪开,还好整以暇的给他盖了盖被子:“我听说小骞病了,来看看他。”
费楠生看着他的动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问韩骞:“你怎么样了?”
盛鸿奚抢在韩骞之前开口:“他好多了,正跟我抱怨饭不好吃。”他语气里满是不可忽视的宠溺,配合韩骞被他气红的脸,几乎可以假乱真。
韩骞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摆一道。以往盛鸿奚总还有几分顾忌,大家总还能虚伪的维持几分客套。
自从费楠生出现后,他似乎是彻底的不要这层所剩无几的客套了,完全是毫无顾忌的破罐破摔。
他担心费楠生被他误导,误以为自己跟盛鸿奚有点什么不可言说,心里一横,不就是把话说破嘛,老子还会怕你?没想到费楠生似乎没看出盛鸿奚刻意制造的暧昧,一脸赞同的道:“嗯,酒店的饭的确不好吃。”他走到床的另一边,看着对面床头柜上的保温壶,“盛老师那么快?才下戏就买了饭来么?”
盛鸿奚才想说是,然而费楠生接下去道:“不过韩骞那么讨厌这家酒店的饭,估计他也不会肯吃了。”
韩骞一看,金色保温壶上酒店的logo正对着费楠生方向闪闪发光,被盛鸿奚激怒的焦躁散了开去,心底里升起点笑意来。
盛鸿奚完全不以为意:“小骞就是太娇气。”语气里那点我就是拿他没办法的爱意差点没把韩骞噎死。
费楠生赞同的点点头:“陈峰去买吃的了,估计不会买错。盛老师既然已经把饭带来了,就别拿走了。”他看着盛鸿奚面带歉意的笑笑,“韩骞不吃我就吃了吧,总是盛老师的一片心意。”
盛鸿奚脸色一僵,韩骞把脸压到枕头里,把那点幸灾乐祸的乐不可支全埋了进去,心里第一次对费楠生的缺根弦发出了赞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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