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松手的话,让我怎么抱你啊。”
四百七十八
池迟低低地笑了。笑声就响在耳廓周围,共鸣混杂着拂上耳朵的热气,烫得我心尖都被熨平了。
我别过头小声说,“你不是一直都连带着我的行动、交友、人身还有其他等等等一起限制的么,放不放手哪有什么区别。”
耳朵尖突然被轻轻咬了一口。濡湿的触感顺着耳软骨蜿蜒而下。
我羞得脑袋顶都要冒烟了,可是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箍得紧紧的,动都不能动一下。
池迟衔着我耳垂上的软肉,舌尖不慌不忙地拨弄挑动着,声音很是模糊,“说得也是。”
舌头已经顺着脖颈滑了下去,牙齿磨在我喉结上咬一下又松口。
我忍不住抖了抖,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在肉食动物尖利的爪牙下瑟瑟地等待着,期待着。
我抓着池迟摸上我腰的手,“如果我拒绝你了的话,你是不是要哭了。”
池迟顿了顿,突然埋下头含住我**尖,尖尖的犬齿轻轻地撕扯拉长最敏感的顶端。
我痛呼一声。声音却中途转了个调。
池迟抬起头,满意地看着我满脸红晕却压抑不住喘息哼声的模样,一手探进了我的内裤,“会哭给你看哦。”
窗外浮云散尽,正是花好月明。
四百七十九
我的腰猛地弹了一下。有些控制不住地低喘。
“别……”
池迟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把头使劲埋进床里,我知道池迟的意思。
别什么,你这不是很有反应嘛。
四百八十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池迟的手和我自己的要差那么多。
薄茧滑过最敏感的顶端,坚硬的指腹轻轻拨弄一下,我的腰就不能自已地跟着跳一下。
灼烫的掌心握着柱身上下捋动,头部的小眼很快就渗出了黏液,咕叽咕叽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