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的男人
()被激怒的男人
国内海关出口处,晚上八点。
蓝心知满足而疲倦的和鸿弈走了出来,她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以一种崇拜的姿态仰望着鸿弈。
“累了吧!早些回家休息,遇到危险或者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鸿弈也喜欢她脸上明媚的阳光笑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社长,再见!”蓝心知笑着挥了挥手准备离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就当是一场噩梦吧,就像和拓跋野发生的一切荒唐的行为,都只是噩梦。
停在海关外面的一部黑色商务车里,拓跋野将她的表情尽捕眼底,当梨冰上前去抓她到了他的车上时,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中,她感到头发有一种快被掀下来的疼痛。
“……”蓝心知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拓跋野充满狂暴和野性的长吻,他柔软而冰凉的唇带着烈火如歌的需索,大手却将她摁在了他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间里。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飘入她的鼻息,拓跋野的脸离她好近,竟然英俊到无一丝瑕疵。
英俊的男人,麦色的肤质,狭长瞳仁,俊逸又明朗,一身做工精良西装的俊逸男人,他颠倒了所有女人,可是现在在蓝心知眼中的他,却是最危险的魔鬼。
她算计了这样一个狂野不羁的男人,她多希望他这一辈子也不要醒来,因为在这七天里,她的人生像画展里展出的油画一样,有了五彩缤纷的色彩。
“你怎么没有死掉?”此时被他捉住,她的画面再次呈现灰色。
“当然是还没有玩够你!”拓跋野伸手邪恶的勾起她的下巴,而狼眸却像冰一样的冻结着她。七天的时间,他疯狂的找寻她,她却没有担心过他,哪怕一秒钟也没有,反而是和其他男人欢颜笑语好不惬意。
蓝心知的脸上马上苍白无色,她不是没有后悔过自己在冬天将他丢在海边不顾,这几天一直会心神不宁,可是这一刻听到他的话,心中更气。“我真该将你坠上石头沉入海底,让你永远不见天日。”
“好!好!好!”拓跋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英俊的面颊上集满了狂风暴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大火气,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激怒的男人,此刻却怒火滔天。
蓝心知被他吓住了,她觉得他比昨晚诡异的女鬼更恐怖。
她只是玩具
()她只是玩具
夜色,在霓虹之中闪烁。
鸿弈坐着出租车往家里赶去,此刻却接到了香港警方的电话:“鸿弈先生你好,请问你有没有和蓝心知小姐一起?香港昨天晚上发生一起凶杀案,和蓝小姐描述的情况有几分相似,我们想找她具体深入地再了解一些情况。”
“那心知不是会有危险吗?我马上联系她,然后尽快和你们配合。”鸿弈的脸色凝重了几分,他挂上电话后立即拨打电话给蓝心知。
而蓝心知此时正被拓跋野禁锢在手上,她手提袋的手机响时,她正欲拿出来接却被拓跋野抢了过去,他一看来电显示是“社长”二字,本来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更是又扭曲了几分。
“手机还给我!”蓝心知也看到是鸿弈打来的。
“刚刚分开就无比想念,你身边的究竟有多少男人围着你转?”拓跋野的手凝聚了一股力量,直接将她的手机捏成了一堆电子,然后再慢慢的松开掌心,她看到变成了好像橡皮泥的玩具。
这手机,好像也是她的命运,任他拿捏在手,任意摧毁。
蓝心知再次拿在手上时,她的心如刀绞:“社长是我老板,也是我师父,他教我绘画的专业知识,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好像你一样不可理喻吗?”
“我给你最好的画室,我教你画画,你反而算计我要去跟他!”拓跋野的狼眸盯紧她。
“我配不上你的画室,也做不起你的学生,如果你那也算是教画,别笑死人了。说到算计,我所做的比起你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蓝心知针锋相对的讥讽着他。
“你懂什么?有几个是真正的画家?哪一个不是靠炒作红起来的。我若要捧你,一夜之间你必红遍大江南北,我若要封杀你,你画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
面对拓跋野狂妄的叫嚣和浓浓的威胁,蓝心知只觉得越来越痛苦,她摇着头恨恨的道:“别拿你的铜臭味来玷污了绘画艺术的纯洁。”
“嫌我铜臭?是谁为了一千万在我身下承欢?”拓跋野冷笑。
蓝心知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顿时变得苍白无色,她没有答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回去!”他低吼一声。
梨冰在驾驶坐上开车,而拓跋野却将她丢向了一边,连看也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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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蓝心知不要再回到那座有山有水有湖的囚笼里昏昏度日,她只想呆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每天和油墨颜料一起打交道。
拓跋野根本无视她疯狂的拍打着车窗,蓝心知拍了很久,她的眼睛涨满了泪水。“我求你……野少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因为绝望,她杏眸里涨满晶莹,泫然欲滴的的倔强风情,令拓跋野扬起了邪恶的唇线:“我还没有开始惩罚就哭,等一下我出手的时候,你会哭成什么样?”
蓝心知缩在角落里,望着英俊的侧脸在夜色里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冷酷,泪水无声的滑落。
车,在夜色里像箭一样的行进。
梨冰将车开回冠兰别墅,拓跋野粗暴的拖她下车,蓝心知跌跌撞撞极不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的努力又化为乌有,一切从又回到了原点。
拓跋野用力的将她丢在了二楼的卧室里,门也没有关,直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断的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只激起他更大的愤怒和征服欲。
当她寸丝不挂的展现在他的狼眸里时,她因为气愤而瑟瑟发抖,他则像狼一样狩猎着他的猎物,打量着她的不驯和倔强。
“不求我了?”他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