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吧,顺便跟你谈谈你母亲的事情。”拓跋野亲自开车过来。
“好!”蓝心知坐上车。
她为自己租了一套离画社比较近的房子,她不愿意去住拓跋野的半山别墅。
车子开到了楼下,他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觉得不是很方便。”蓝心知直接拒绝了他。
“心知,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再重新开始吗?”拓跋野低头凝视她。
“你觉得你这样天天看着我,你快乐吗?”蓝心知问他。
“快乐!”
“那你什么时候是痛苦的?”
拓跋野黯然:“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就会痛苦。”
“那么,我看见你我就会痛苦,我没有看见你我就会快乐。”蓝心知道,“野,我希望我能享受快乐的时光。”
“心知,你非得要这么绝情对我?”拓跋野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她,他握着她的手腕。“心知,我不会放手!”
他已经给了她两个月的时间,让她去疗伤让她去独自生活,她却还是不肯回来他的身边。
蓝心知见又开始强硬的手段,亦是明白他这个人就算温柔也是装一下罢了,他骨子里依然是狼,啃起她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我们去街对面的烧烤店坐坐吧!”她说。
拓跋野拉着的手不放开,“想吃烧烤,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让她上车,开着车一直开到了蓝园。
在路上并打电话给赫连绝,叫他准备烧烤的素菜。
两人下车之后,赫连绝和夜蓝已经在烧烤园等他们了。
拓跋野介绍:“这是好兄弟赫连绝,这是绝的老婆夜蓝,这是我的女人蓝心知。”
真是不知丑又霸道,她还是他的女人么?
夜蓝热情的拉着蓝心知的手,“比我上次见你还瘦了些,野你是不是一直欺负着心知啊?”
“上次谢谢你们照顾我。”蓝心知后来听杨妈说是拓跋野的好友来照顾她,而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感谢他们。
“别这么客气。”夜蓝拉着她坐下来。
而赫连绝和拓跋野已经开始烧烤了,他们已经准备好凉茶、豆腐、韭菜、茄子等素菜。自从上次惨绝人寰的鸡肉案之后,夜蓝也正在禁吃鸡肉,于是改为烤鱼。
“我们过去帮忙吧!”蓝心知见主人忙得不亦乐乎,她却闲坐着。
“不用,我们等着他们烤出来吃。”夜蓝笑道:“绝比我烤的鱼还要香。”
看着她清丽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当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女人做一切。
两个天下无双的男人,俊美无敌的赫连绝、英俊狂野的拓跋野,一个烤鱼,一个在烤素菜,两人边聊着工作边烤着食物,颇有超级煮夫的感觉。
“心知,饿了吧!先吃着,我再烤。”拓跋野献宝似的端着烤好的豆腐和韭菜上来,这两样东西烤得快。
“谢谢。”蓝心知开始品尝时,却忽然有种干呕的感觉。
野狼的惩罚2
()她又赶紧喝了一口凉茶下去压一压,然后继续吃,不得不说,拓跋野的厨艺很棒,他烤出来的东西色香味俱全。
当赫连绝端着烤好的鱼上来时,蓝心知再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边说边跑往洗手池那一边,拓跋野放下手上正在烤的东西,修长的腿迈开大步向她跑了过去。
夜蓝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赫连绝的服侍,两人看着蓝心知的样子,交换了一下视线,心知肚明的笑了起来。
“心知,你怎么啦?”拓跋野赶紧去拍她的背。
“不好意思……可能是闻到肉味了……胃里有点难受……”蓝心知摇了摇头。
拓跋野马上转头道:“绝,蓝,你们回房吃去。”
“不要……”蓝心知见他这么霸道,哪有赶主人走的道理。
赫连绝是天邦六人组中的已婚人士,自然明白拓跋野的意思。
“老婆,你端鱼!”
“那你做什么?”夜蓝笑道。
“我当然是抱你!”赫连绝说着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向客厅走去。“蓝,你好像重了一点呢!”
“你应该有成就感,要不要我喂你?”夜蓝被他抱在怀中,还在夹鱼来吃。
“要!怎么不要?”赫连绝低头去亲吻她的小嘴,“今晚不仅要喂,还要喂饱我才行。”
这男人……联想力真丰富!
夜蓝红着脸瞪他:“你们天邦六人组又骗到了一个无知少女了,真难过……”
“那我今晚好好补偿你……”男人露出绝美的笑容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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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烧烤园的拓跋野给蓝心知端了一杯白开水,“喝一口下去,会好一点。”
“谢谢……”蓝心知接过来。
等她舒服了一些之后,望向烧烤园,赫连绝和夜蓝已经离开了,只有她和拓跋野在。
星光满天,像一幅最亮丽的画布,遮掩住夜色下的万物。
“还想吃些什么?我去烤。”拓跋野扶着她坐下来。
蓝心知淡淡的道:“你去烤你吃的吧,我什么都不想吃了。”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拓跋野抱起她。
“我没事,不用去。”蓝心知摇头。
“不行,你最近又瘦了,心知,我担心你。”拓跋野哑声道。“让我照顾你,我再也不欺负你,让我疼你……”
蓝心知望着他没有说话,他这两个月每天都会来看她,特别是经历了童书事件之后,其实他们两人都是被利用的牺牲品,都在这场爱情战役中受了重伤,特别是鸿弈,更是重伤中的重伤。
他知道她刚接手水瓶画社,每天工作都很忙,于是叫杨妈每天都煲汤给她补身体,她不愿意回半山别墅住,他则每天都送去给她喝。
她画社里的事情,他为她出谋划策,比如有展会,他也会事先通知她做些什么准备,该怎么样去做。
她热爱画画,他支持她画画。她热爱工作,他支持她的工作。
只是,她不接受他,这一点,他还是很痛苦。
一个贵为王子殿下的男人,一个呼风唤雨的金融?